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,你不过是个给方和熠舔鸡巴的俵子。”任弈凑到程渝耳根旁吹了口气。

程渝几乎能听到他咬后槽牙的声音。

“亏我还以为他有多洁身自好呢,还不是跟我一样,不操个穴就活不了。”

“你个神经病,赶紧放开我,马上就有人来了。”程渝有点喘不上气,像被一柄长枪贯穿胸膛钉在任弈身下,绝对的力量差距让他动弹不得。

“我倒想看看,方和熠都忍不住干的俵子是什么样的。”

任弈不管程渝如何在口头逞威风,一把把他的裤子扯下,裤腰卡在饱满的大腿根,勒出两道凹陷的肉痕,更显得臀肉白皙浑圆。

程渝不服气地挣扎起来,屁股扭得更欢了。

他应该知道的,在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男人面前扭屁股,会有怎么样的下场。

会被当成勾引,被操烂屁股,再吃一肚子精液。2?长〝褪咾啊姨"制!作

他听到拉裤链的声音,随即感受到一根颇有分量的炙热的东西抵着他的臀缝,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,热度直接烧到他身上。

任弈毫不客气地掰开程渝肥美的臀瓣。

“你别碰我……”程渝想用手阻挡却动弹不得,整个人胡乱扭动,头发蹭得毛茸茸而乱蓬蓬,像一团凌乱的毛线球。

“操,原来是个双性的俵子。”任弈兴奋地吹了声口哨,“我操过男的,也操过女的,不男不女的还是头一回见,难怪我见了你就觉得鸡巴硬得难受。”

任弈捉住程渝的两只手腕,把人整个翻过来,看到程渝一张潮红含羞的脸蛋,更觉得胯下难以忍耐。

任弈掀开程渝的上衣,瞧见胸口两个被顶起来的创口贴,轻笑出声:“方和熠那家伙满足得了你吗?”

毫不客气地撕开创口贴,任弈把两个稚红的奶头含进嘴里舔舐,吸得啧啧作响。

“你别吸了,我又没有奶……” 程渝不自觉挺起胸,把奶头送到任弈嘴边,脚趾蜷缩起来。

任弈吃奶子的技巧娴熟,程渝生出一种真的要被吸出点什么的惶恐。

“怎么没有奶,方和熠那小子还没把你操怀孕啊?”任弈大失所望。

“你不要乱说,我又不会怀孕。”程渝被他的理直气壮震惊,哽着喉咙回应。

“不试试,怎么知道呢?”任弈来了兴致,“奶子大一点比较适合你。”

程渝下意识跟着任弈的话想象,想象自己胸口鼓起两个大奶包,被方和熠和路昔远一人一边含着奶头吃奶,这时背后又伸出一双大手把他的乳搓揉成各种形状。

任弈阴魂不散,无理地闯入他的想象。

程渝喉间泄出一声短促的尖叫。

“要不要试试老子的大鸡巴?保准你忘了什么方和熠,天天撅着屁股发骚求我操。”任弈不怀好意道。

“我不要,你滚。”程渝气急败坏,撇开头不看他。

任弈也不再费口舌,硬挺的鸡巴一下一下鞭笞着程渝的穴口,把阴唇打得充血肿胀。

大鸡巴对骚穴有天生的吸引力,尽管程渝不想承认,但阵阵瘙痒海浪般侵袭而来。

“真的不要吗?我看你都开始流水了。”任弈的声音含着藏不住的笑意。

程渝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,暴露在任弈如有实质的视线下,他能感受到抵着他穴口的这根鸡巴有多蛮横,论粗比得上方和熠,论硬比得上路昔远,长度方面则更胜一筹,比他见过的任何鸡巴都要长,程渝怀疑这根东西能把他捅穿。

任弈确实有一些傲人的资本,程渝有些动摇了,他听到内心浮上来一些淫荡飘摇的想法。

想吃大鸡巴,想被大鸡巴插小穴,想被毫无尊严地按在胯下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