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昔远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。

程渝就这么任凭他抱着,牙尖嘴利,什么罪名都往他头上安,说他混球,骂他淫棍,又叫他大鸡巴强奸犯,好像他恶贯满盈虽然也大差不差。

路昔远对这样的嗔怪甘之如饴,自己冲动地按着人提枪就干,事后居然没被推开,只是被口头奚落。

他大抵是摸到一只小刺猬的肚子了,一会儿多半会卷起来逃跑,但现在躺平给摸。

他突然笑出声。

程渝奇怪地看他一眼,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烁,觉得自己的话都成了耳旁风:“你怎么挨骂还笑得出来呀?”

“没什么。”路昔远答,“好点了吗?”

“大概吧。”

“那我们去酒店吧。”路昔远忍住笑意,“你刚刚说的,去酒店就给我多操一次。”

程渝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。

“路昔远,你有病吧!!!”

窒息play/被爱豆前队友掐着脖子操/被拍艳照

chapter 窒息play/被爱豆前队友掐着脖子操/被拍艳照

程渝决定把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封存在记忆里,落满灰最好。

一张床上躺三个成年男人实在太过拥挤,尤其程渝还是被迫挤在中间的那一位。

左边伸过来一只方和熠的胳膊,搂在他腰上;右边摸过来一只路昔远的手,搭在他大腿上,两位都不安生。

这境况比夹在两个人中间挨操好不了多少。程渝时刻提防有人蠢蠢欲动,一晚都没睡好,第二天卧蚕和眼袋相亲相爱,他还得陪着方和熠跑通告。

事后路昔远也消停了不少至少认同了自己的“前男友”身份但偶尔还是会向程渝发起一些做爱邀约,程渝也懒得找理由拒绝,毕竟那么让人舒服的鸡巴不吃白不吃。

程渝对这种自由稳定的炮友关系接受良好。同时,他也在勤勤恳恳当好方和熠的助理。

最近,方和熠作为常驻嘉宾,正在录制一档国民度颇高的综艺节目。在节目第六期,他将迎来一位与他渊源很深的飞行嘉宾某个“臭名昭着”的前队友。

程渝旁敲侧击问过方和熠从组合单飞的原因。

方和熠是这样告诉他的:“任弈他玩得很花。”

“我有听说过一些关于他的传闻。”程渝委婉地表示。

“大部分都是真的。”方和熠直言不讳。

程渝面上不动声色,心里的小人蹦出三尺高。

方和熠的前队友任弈是一个黑料满天飞的艺人,实锤不多,但风声不断,说他私生活混乱、操粉,约炮都是老生常谈。

只可惜任弈作为组合里的皇族,公司强捧,虐粉套路一层又一层,提纯提得比蒸馏水还纯,路人缘稀烂但死忠粉数量众多,唯粉战斗力强,因此还能在娱乐圈站得住脚。

方和熠和任弈两家称得上水火不容,正主关系差得离谱,不合几乎摆到明面上,粉丝间也积怨已久,三天一小撕,五天一大撕。

“除非不得已,最好不要接触他。”来自方和熠的忠告。

但架不住人自己找上门来,是祸躲不过。

任弈推门进来的时候,休息室里只有程渝一个人。

“你就是方和熠前段时间招的那个小助理?”任弈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圈房间,又开始上下打量程渝。

“是我,请问你有什么事吗?”程渝吓得一激灵,只觉得来者不善。任弈本人比镜头里更高大,配上冷峻立体的五官,压迫感十足。

程渝本能地感到与他磁场不合。

任弈眯了眯眼,径直走到程渝跟前,语气轻佻:“他眼光不错。”

任弈比程渝高了将近半个头,俯身下来都像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