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情有可原。
一觉睡觉,除了铺满半间教室的阳光,四周就剩下了他和路昔远。
“下课啦?”程渝揉揉眼睛,意识还在天外神游。
“已经下课半个多小时了。”路昔远放下笔,合上书,撑着脸转向他。
程渝有气无力地哼哼一声,脑袋又埋回臂弯里。
“怎么不叫我呀?”他的声音黏糊糊的。
“你睡得太香了,跟只小猪一样。”路昔远道,“要是你讲了点不能说的梦话,我会叫醒你的。”
“你才是小猪哩。”程渝反驳。
“怎么困得这么厉害,昨晚没睡好吗?”路昔远问。
“昨晚在赶ddl,赶到凌晨三点才发现看错日期了。”程渝把脸皱成一团,抽了抽鼻子,卧蚕和脸颊都鼓起来,睡眼蒙眬的,像个露了馅的汤圆,看得人心痒痒,想嘬一口。
程渝被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