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永远不能拒绝对他低头的程渝。
“你别这么欺负他。”路昔远蹙了蹙眉,冲方和熠说。
方和熠不以为意:“你难道不懂他吗?嘴上求饶,其实心里巴不得你操得更狠。”
“嘴会骗人,骚穴可不会。”
“这样的骚货是操不坏的,别装什么圣人君子了,你嘴上这么说,自己有停下吗?”
路昔远语塞。
“要不要比一比?”方和熠提议。
“比什么?”
“谁先射出来,谁就离他远一点。”
“好。”路昔远答应得干脆。
程渝夹在中间,蓦然成为天平上的筹码。
这两个人摆明了要玩坏他,为了自己少遭点罪,他只好夹紧了两个穴,早点把精液榨出来,早点解脱,他才不要和两个打桩机过一整晚。
“射进来……射满我的小穴……”程渝扭动着柔软的腰肢。
“贱货要大鸡巴哥哥们的精液……嗯啊啊啊啊……”尾音宛转勾人。
灯光下三个影子交缠在一起,暧昧的喘息声和水声氤氲了一室的雾气。
渐渐地,程渝连话也说不出了,破碎的呼吸带出一点含糊不清的气音,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欢。
他浑身无力,腰软腿软穴里也酥软。穴口被操得殷红,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。
身下的热度,身体里积攒的热度,像一把燎原的火,把他所有的矜持和意志焚尽,从此沦为欲望的阶下囚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久到程渝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要被钉在鸡巴上,做一个物尽其用的鸡巴套子,他隐隐约约听到几声闷哼。
两根火热的鸡巴同时在程渝的穴里射出浓精,滚烫的精液射到肉壁上,刺激得程渝再次高潮,淫水浇在龟头上。
方和熠和路昔远把鸡巴抽出来之后,程渝的两张穴还是合不拢,穴口翕合着,淅淅沥沥向外吐着白色的精液。
他看起来像一块左右各被咬了一口的奶油夹心小面包。
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程渝扯过被子,把自己裹成一个球蜷缩起来,也不管下身失禁般地淌水,只留给发泄过后的两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和烧得通红的耳根。
他一点也不想面对事实,他和他们两个人做了,同时。
这算什么?
他算什么?
路昔远捏了捏程渝裸露的后颈安抚他,程渝还是不肯钻出来,打定主意当一个胆小鬼。
“你再这么不配合,我们没法帮你清理。”方和熠叹一口气,五指插进程渝乱翘的黑发里,“还是你想就这么夹着精液睡觉?”
“洗完澡我们就回家,好不好?”路昔远圈住被子里的小牛角包,轻声劝他。
“谁说他可以走了?”方和熠提出异议。
“他是我男朋友。”
“他是我的助理。”
两人针锋相对,争执不下。
程渝绝望地捂住了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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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渝慢悠悠醒过来的时候,脸上已经被手臂压出了一块红印。
他把昏昏沉沉的脑袋从臂弯里抬起来,阳光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,只模模糊糊看到路昔远逆着光的一张侧脸。
刚刚好像在上课来着,程渝慢半拍地反应过来,他扬起头环顾一圈阶梯教室,黑板是写满的,座位是空的。
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,上课的时候拉得严严实实,配上老师催眠的声线与枯燥的理论,简直理想的睡觉环境,所以程渝抵不过汹涌而来的睡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