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入眼中。
小巷狭窄,望眼过去一层层平屋,红墙碎瓦,风声吹动老化的瓦片,发出“嗒嗒”声响。道路堪堪只能站下一个人,胸膛与背脊相靠,中间插不上任何东西。
“你是谁?”陈越喉咙肿痛,嗓音沙哑却并不难听,“解琢玉派你来的?”
“不是。”
他们挨得相近,他又比陈越高上一个头,说话时呼出的气息落在后颈上,痒痒地刮过底下人的颈毛。
他不认识这个“解琢玉”,但单看小天鹅的脸色,猜到这人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不是……”他低下头再次否认。刘海遮住眼睛,高强度的兴奋冲上大脑,靠得太近,他能闻到陈越身上的香,“我不认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