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纸巾,一点一点擦拭指缝,“弟弟,别和你那个婊子妈一样下贱。”

陈越听惯了,垂下眼睫不想搭理他。

解琢玉声音没有温度,神色不明,“你的婊子妈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?”

“解琢玉!”陈越火气一下上来,两排牙咬得咯吱作响,又不敢说重话,指尖捏得发白,“你别太过分。”

“过分?”解琢玉冷冷瞥他一眼,面色像是淬了冰,“谁让你这么跟我说话的。”

陈越憋着气,轻轻叫了声,“哥。”

丧权辱国条约都没他现在憋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