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裂开丝丝条条缝隙,像一片干枯失去生机的贫瘠土地。也不在意是什么样的水。
他漫不经心折断手指,响起刺耳的喀啦喀啦,眼里的红让人发怵,不过没人看到,“我不是要你可怜我,我是想你多爱我。”
地下室只有他们两个,一个睡着,一个清醒。
“怜惜的爱,也是一种爱。对吗,老婆?”
*
李凌不安地来回走动。手指用力搓开,望了望乌黑的天花板,又瞧了瞧数过无数次的栏杆,不死心盯住地板。
李涟看不下了,眼睛都要晕。
“你能不能休息一下?”
“我怎么休息,要我怎么休息?”李凌咬掉下唇肉的干皮,在嘴里无感情地嚼,“霍迦南都敢杀人了,他会怎么对阿越,我和他认识那么久,连他是个什么人都不知道,我怎么休息,怎么休息?!”
李涟懒得看他,整个人靠在墙角,“那你这样走也没有办法。”
李凌咽下干皮,焦躁抓了抓头发,“我是没有办法。”他顿了下,眼底猩红,“姐,你说阿越会不会已经死了?”
“蠢货。”李涟都要怀疑他怎么考上k大的了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,“霍迦南连我们都没杀,又怎么会杀他对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