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没想到病毒不受控制,解药无效。”霍迦南扯动唇角,笑了下,“随后怕死的人又开始研究异能,散发到空气中,去自主选择合适的基因拯救世界。”

“他们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研究异能载体,就是我。”

“他们在我身上移植制造出来的异能,我反复感染发烧,皮肤溃烂,好几次都在死亡线边缘。除了我,其他实验体都死了。”

陈越睁开眼,眼皮直颤。但还是不说话。

霍迦南倒不在意他的沉默,反而抓着他的脸,毒瘾发作一样,浑身颤抖,发泄地去亲他侧边的眼睛和脸。

眼眶下的神情隐忍又克制。

他捏住凸起的阴蒂,花蕊不复从前娇嫩,汁水饱满,用力去扒开还能看到粉嫩的阴唇肉里红艳艳穴肉。

肉蒂肥嘟嘟拱高,嵌在肥腻湿润逼穴中间,微微打颤,叠在层层糜红逼肉里,两片阴唇合不拢,吧唧吧唧滚出淫水。像一颗过分成熟的果肉,只等别人含着亲着咬着,将它一捅到底。

“好肿,是被鸡巴肏的吗?”霍迦南明知故问。

陈越瞳孔保持一丝清明,他对性的忍耐越发强,体会到从未有的快乐,意识沉沦是对自我的厌恶。

可他能怎么办。

没有退路,更没有前路。陈越一度以为自己会死,可浑浑噩噩半个月过去,他还活着。

“别唔……啊嗯……”

霍迦南对着阴蒂扯一下揉一下,在布满茧的指腹捏玩,把本就红肿的阴蒂拉成长方形,“回答老公,是被谁鸡巴肏的?”

“啊啊是你……嗯唔……”陈越讨厌现在的自己,“是、是你……”

霍迦南猛地抬起手,鸡巴还插在湿润穴口里,掌心“啪”一下打在屁股上,“不对。”

白嫩嫩臀部印出五指痕迹,力度不大,却因为太过白净而明显。

“啪”

“啪”

手掌高高抬起,轻轻降落,仍然留下交错的五指印记。

陈越倏地一颤,鸡皮疙瘩在手臂上显现,两条腿无力乱蹬,“别打啊啊……要、要嗯出来了……”

话音刚落,粗壮生殖器气势汹汹顶入红肉。屁股无章法乱摆动,腰背弓紧,嘴巴无意识张开,口水不受控流到奶头。

潮吹了。

屁股的痛感刺激肉穴蠕动,一小滩湿漉漉的液体洇在臀部。

霍迦南嘴里想叼点什么,比如老婆的乳头,虽然小小的,但他喜欢。痴迷地埋在他的脖颈里,眼下是散不去的欲望。

“我想要尿进去。”

“尿进骚穴里,把老婆肏得离不开老公鸡巴。想天天插进去,我像个狗一样,觊觎肉骨头,别人啃过吃过都没关系。”

能不像狗吗,跟标记似的,洁癖的人不厌其烦尿进去,还逼人尿到鸡巴上,要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味道才好。

他一时老公一时我,主语混乱变化。像是在强调身份,又像是在告诫。

陈越刚要拒绝,腔内一阵酥麻,滴滴答答水液灌入肠壁,一肚子精不够,还要加上尿液。

“不啊唔……”

他彻底晕过去了。

许久,霍迦南才舔过他的眉,吃他嘴角的水渍。掐着陈越的脸,舌头顶开抿紧的唇肉,放肆伸进去。

很舒服很暖很香。

吃几辈子都不够,这辈子要吃,下辈子还要吃。

霍迦南舒缓吐出一口气,今早手上沾的血消得差不多。他静静地抱着陈越,听胸腔里的呼吸声。

“我还剩下一年的时间,一年后我就放你走。为什么你还要和我分手,怪你。”

“不对,怪我。怪我没告诉你,惹不了你心疼。”

霍迦南冷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