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过山抬高下巴,自信满满,“琴神模式”是系统难得免费的道具,诸如此类还有“舞王模式”“歌仙模式”,除去这些都需要花费不少积分。
音调如千军万马破阵,琴音如不尽长江滚滚来,轻拢慢捻,激烈昂扬。缓缓波动的水面盈盈如玉,抚过人心。
在场人皆是一惊,纷纷感慨。
难怪得太子恩宠,实乃能臣,绝无一二。
反观陈越,别说抚琴,细白指尖抖得不成样,也不知道是受刺激还是受打击。
他们啧啧摇头,对这类纨绔子弟厌恶感更深一分。
陈越确实是受到刺激。
插在两个穴的假肉棒纹路凸起,碾磨在骚点,大庭广众下,每一丝感觉都清清楚楚。挺硬假性器疯狂剧烈震动,毫不怜悯冲撞前列腺,烂熟肉逼绞得更紧,嗦着假青紫色凶猛龟头,一次次贯穿在外翻的红穴肉里。
马眼棒堵住的前端性器一甩一甩,射不出,只能可怜巴巴流出丝丝不明水来。
夸张的龟头挤在肿红的肉逼,迅速鞭挞,肥沃敞开阴唇馒头屄漫上水滢滢,肉逼颤颤巍巍,仿佛要把仅露出在空气中的阴蒂也带进去。太过刺激,陈越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,微微吐出吃肿的舌尖,一呼一呼吐气。
明明是个死物,却像是活了。
“嗯啊……”
“不……啊停下来……嗯……”
从未如此感谢陈过山的炫技,这道不成调的呻吟淹没在琴音中。
底下溢出晶莹水液,淫水丰沛,满满当当全部浇灌在冰冷贞操锁。陈越鼻尖懊恼耸了耸,真有那么一刻,觉得自己是管不住逼的发情母猫。
他羞耻抿紧唇,涨红脸,忍受宫口横冲直撞的捣凿。腹部隆高,比之小屄更敏感的肠肉受灭顶刺激,来回肏干,两个穴浸满湿哒哒汁水,仿佛从始至终都泡在淫液里。
怎么会……怎么会动起来……
“嗯唔……”
要坏了。
陈越抖擞扬了扬眸,下意识寻求帮助,视线投向位于左侧的谢沛行,可怜难受地夹住腿。
谢沛行微微启唇,无声道。
尿吧。
陈越惶恐睁大眼,湿软穴口噗呲噗嗤喷出大股大股晶莹剔透水液,雌穴尿孔淅淅沥沥,他浑身痉挛,指尖死死绷紧。
潮吹了。
还尿了出来。
在那么多人的视线下,那么多人的注意力下。
陈越想哭又不能哭,眼珠子颤了颤。肌肤浮现不正常绯红,雪白衣领下浅露出一截白里透红的玉颈。
眸色水光潋滟。
坐在右侧的沈之闻,已经听不清任何声音了。琴音聒噪,水面粼粼,周围人对陈过山的争论夸赞变得刺耳。
他竟然觉得陈越弹得也……还行。
荒谬至极。沈之闻降低周身气压,胸腔无端收紧,也不知道这是在骂陈越,还是在骂自己。
太子端起琉璃杯,放在唇间慢慢品鉴,“之闻,孤欲得美玉,却恐其珠光过盛,遭他人觊觎,该如何是好?”
“殿下是储君,不过一美玉,何尝不可?”沈之闻脊背僵了僵,听不出太子试探什么。
是说过山吗?
与前朝相比,本朝风气开放,女子为官已是常态,女女男男间的秘事更是心照不宣,虽不倡导,却也不禁止。
沈之闻欣赏过山,不愿看他成为娈宠,谨慎回答,“望眼天下,谁敢与殿下争?”
太子笑笑,“沛行,你觉得呢?”
谢沛行神态一如既往温和,仿若画本里少年公子,“美玉易碎,千金难求,殿下多多考虑才是。”
太子慢条斯理掀起眼皮,向来喜怒不形于色,看不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