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水河边,也就是今夜冠军侯沈之闻的中秋宴。

太子仿佛忘却先前的事,见人来,上前迎去,“沛行,陈越,你们来了。”

谢沛行点点头,并未说话。

陈越恭恭敬敬行了个礼,两条腿直哆嗦,“见过殿下。”

“兄长,你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陈过山从太子身后冒出头,提高音调,担忧道,“该不会是摔了吧?”

现场三个人的眼光都定格在身上。

陈越收紧腿,自认为不着痕迹看了眼谢沛行。面上燥热,半天说不出话,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
太子眼眸弯弯,“那就入座吧。”

淮水河边,星火璀璨。

水灯点点缀在暗河边,远方朦胧,映出一片灿烂夜色。

好在衣服够宽,没人能看见翡翠色云纹团花锦衣下,内衬亵衣不翼而飞,只有一具白到近乎于透明的肌体。

陈越收紧手,柔软的绸缎刮蹭凸起的阴蒂尖尖,花蕊从湿哒哒艳红肉缝中完全突出头,受不住这份刺激,走一下就磨得颤栗,不断抽搐流水。

饱满阴阜往上,小笼子牢牢困住阴茎,两颗囊袋也没被放过,一同锁在里面。细长带纹的马眼棒捅进阴茎孔,顶端是青绯色宝石,沉甸甸掉挂在前端,走起路来宝石一甩一甩,像精美的饰品。

别说勃起了,连正常排尿都不行。

更没办法用手去抚摸,只会将马眼口的宝石攥得更厉害,泄出又酸又麻的快感。

沿着锁住的囊袋,还未合拢、湿漉漉深红的小屄和后穴绞着假肉棒,充实紧绷填满肉逼,堵得严严实实,随便动一动都能感受到褶皱的挤压。中间露出个洞,把阴蒂掉出来,扣着阴蒂夹,不停摩擦在衣服里,咕噜咕噜冒水。

唯一打开的方式是钥匙。

金属制作的锁,没了钥匙,一辈子都得带着它。

陈越合紧腿,羞耻难堪。旁人言笑晏晏,唯独他,连动一下都不敢。

这不就是锁精环和贞操锁!

“这是惩罚。”

谢沛行舔干净嘴上的淫水,钳住他后脑勺,“你喷了我一脸,夹成这样,不受点惩罚怎么行?”

陈越心虚不敢看他,哭过的眼睫洇上一层水雾。

他以为是打屁股之类的惩罚,没料到是这些。据说是西域传来的玩意,专门用在爱爬红墙的妻子身上。

陈越趴在谢沛行身上,求过哭过,最后还是把两个假性器含紧,只露出一个玩烂扯肿,还扣着阴蒂夹的的肉蒂。

谢沛行不允许他有任何超出他控制的行为。

哪怕是本能反应。

不需要用打断腿这些无能手段,比如将阴蒂从阴唇中残忍剥出,穿个环套上链条,和乳头阴茎的环穿在一起,别说走,就连喘气都会高潮。

又比如现在。

“唔嗯……”

小屄被有质感的假肉柱撑得太开,顶到射了一团精的宫口边,难以忍受的痒意传递到身体各处。过分膨胀,小腹都鼓出一个隐秘的圆柱体。

层层叠叠的褶皱透露酸胀,肉缝入口吮住粗壮逼真的假鸡巴,青筋碾进红通通内壁,猩红嫩肉泡在一滩滩淫水里,一缩一缩蠕动红艳的肉逼。狭长的甬道口裹得过于严实,阴唇肉向外撇开,抵在冷冷冰冰贞操锁边缘。

太凉了……

陈越感觉到里面彻底湿了,明明什么也没做,肥嘟嘟骚穴不受控流出甜蜜汁水。

小屄喷出透明黏液。

笼子限制,阴茎只能半勃不勃,粉嫩充血,又被堵住排不出其他一丝液体,射不了精也尿不出来。

陈越努力收并腿,腹部涨酸不止。

“兄长,今日夜色正佳,不如你我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