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胱瞬间堵住。

尿一半不尿一半的滋味不好受,更不好受的是在自家花园,大庭广众下尿了出来。

陈越咬紧后牙关,屈辱羞耻下颤抖不止,大腿肉根残留丝丝暖意。

唇肉咬得湿红,像一朵糜熟的烂花,“谢沛行……谢沛行对不起……”

谢沛行浅浅一笑,“连尿都需要别人控制,你的发情还没结束吗?”

陈越没能反驳,把嘴巴咬了又咬,理直气壮提要求,“谢沛行,我现在也算你的人,我想要衣服,最漂亮的衣服。”

“上马车。”

这一回的马车比先前大,能容纳进三四个人有余,宽阔舒适,像个小一些的房间。

“衣服脱了。”

陈越只是犹豫一下,就把衣服脱了。

谢沛行敲了敲木板,“我总得要些好处吧。”

他躺下,带着不容置疑命令的语气,“坐在我脸上,用你的屄。”

陈越大脑宕机,泌出一层薄汗,无声绞紧手指,难堪地坐了下去。

半个多月未见的肉逼又粉又嫩,肥嘟嘟阴唇肉挤在鼻子两侧,很漂亮,很白净,隐隐间吐出蜜汁,包裹前几日挂了一整天的肉蒂。阴茎无力垂下,连带着小小的囊袋也无精打采。

“啊……”

谢沛行咬住阴蒂,用力一吮,满嘴湿黏黏淫液,“你是尿了吗,那么多水。”

“嗯唔……不是……”陈越死死抓着他,怕掉下,“别要唔……”

湿红屄口泛了一层光泽,近乎于折磨遭受舌头的虐待,阴道本就狭窄,湿润舌尖模仿鸡巴直直捅进,嫩穴饥渴地一缩一缩,微微抽搐痉挛。

褶皱糜红,饱受舌头的蹂躏,热烘烘挤在羊脂玉软的内壁,吃得津津有味,故意发出重重的舔舐声。

“骚货,夹一夹你的腿,肏烂了逼连腿都不会夹了吗?”

“屄那么松,是不是自己玩过了?把逼掰开,让我看看你的处子膜。”

哪有什么处子膜,就算有也早就被肏破了。但陈越不敢说,说了就是没有,肯定要挨一顿肏。

他艰难掰开股缝,把嫩缝的肉缝紧紧贴在那张温柔矜贵的脸上,逼着自己夹紧腿,“啊嗯……疼唔……”

嘴巴吃得急,对着阴蒂又咬又口嘬,阴道成了一摊软泥,裹挟舌头任由其侵犯。

小屄不受控喷出一道液体,湿淋淋潮吹浇满整张脸,陈越嘴巴合不拢,舌头一吐一吐。烂熟艳红的甬道牢牢固定在面部上,就像成婚后的夫妻,妻子饥渴难耐,每日每夜都要丈夫喝逼水吃阴蒂。

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动了。

听到周围熙熙攘攘人群声,儿童戏笑声,陈越捂住嘴想要起来,马车徒然抖了下,吃得白胖淫靡的肉逼一下贴合脸部。

陈越不想发出声音。

大街上这么多人,万一被听见了如何是好。

谢沛行强行拽住他的大腿,高挺的鼻梁快速摩擦肥嘟嘟阴唇肉,阴唇狠狠撞进去,搅动的水声噗嗤噗嗤,骚逼湿哒哒淌水,敏感点逐一击破,崩溃地流水。

马车一抖一抖,偶尔经过不好的路段上下起伏。

高耸的鼻尖扎在阴唇肉上,陈越身子哆嗦,受马车影响在脸上一晃一晃摩擦在嘴唇肉。

“夹那么紧,你想用你逼水淹死我吗?”

“烂逼,几天没肏就变成这样。”

陈越呜呜哭了几声,瞳孔涣散,觉得自己就像受孕的母狗一样,下贱地敞开肏烂的肉逼,翘着臀部让男人吃阴蒂,还给人喷了一脸的骚水。

“啊啊啊嗯!”

陈越脊背弓弯,尖锐的刺激从脚底攀爬到神经。肥软腿根肉倏地绷紧,挤着舌头的肉逼再次泄出大股大股淫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