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处子膜都没有,陈公子莫不是偷偷去做小倌,整日撅屁股给人肏?”
陈越紧紧闭合膀胱,下面又麻又酸,他觉得自己好可怜,好无辜,但是又……很舒服,他失神咬了下舌尖,辩解道,“没、没有,处子膜啊……处子膜在里面……”
鸡巴一深一浅捣着宫颈,甬道里的精液淫水落满软垫,堵都堵不住。陈越还保持蹲站的姿势,将完全吃满丑陋肉根的小逼,和肏开的宫口,都朝向怜爱万物的佛像。
谢沛行冷笑一声,没有揭穿。
子宫都要肏成鸡巴套子形状了,还嘴硬说在里面。
“尿。”
陈越立马放开膀胱,稀稀疏疏的尿液滴下来。
没几秒,又是一个字,“停。”
陈越形成应激反应,立马停下来。他难受用肉道吸吮鸡巴,神智都不算太清了,还知道讨好。
谢沛行难得心善一回,“尿吧。”
“啊唔……”
就这么插着硬邦邦的鸡巴,慢慢地、一点点地,把憋久的尿液全部尿出。
雌尿口尿得慢,谢沛行等得没什么耐心,猛地抽出湿软小逼里的鸡巴,顺手把后穴的柱体拔下来。
三个洞“哗啦”一下,混杂的液体全然灌出。
陈越呜咽一声,十根脚趾头用力蜷缩,身子骨颤动,疯狂哆嗦起来,“啊啊啊!”
直接潮吹了。
一小股清液从阴茎喷出来,形成弧线水流。
经过这一回超出阈值的刺激,陈越彻底软了,脏兮兮倒在谢沛行怀里,还在一颤一颤战栗。
谢沛行扯他的乳头,“走吗?”
陈越已经清醒过来,巴不得快点离开,音色是天然的魅,娇怯怯的,“走唔……要、要换衣服嗯……”
好在厢房新衣服不少,只是陈越体型细瘦了点,找衣服不太方便,也没有换底衣,套了件新的就罢。
陈越手软脚也软,衣服穿得东一边西一边。
谢沛行替他抚平衣服上皱褶,不动声色问,“你母亲给你塞的通房婢女,连这点事都没教过你?”
“我母亲早逝,家中父亲做主。”陈越晃着满是红痕的腿,酸胀不堪。眉间耸拉,唇红齿白,忿忿道,“父亲有了妾便忘了儿,何况陈过山的娘就是个婢女,我平生最恨婢女,就叫小厮伺候。”
谢沛行蹲下身,行云流水替他套上鞋袜。
轻易圈住伶仃脚踝,似乎无意感叹,“这样啊。”
陈越腿根肿红,底下哪哪都疼,想到身上的事,眼也红了,甩脾气道,“我走不动,你背我。”
他想让谢沛行知难而退,赶快离开。
表面上谢沛行温尔儒雅,谁能想到会这么无耻。他是真的怕了,不敢再找陈过山麻烦。
大不了,以后离谢沛行远点便是。
没料到,谢沛行弯了弯唇角,出乎预料道,“好。”
*
陈越两只手环住他的脖颈,全身绷紧有些害怕。谢沛行看上去像扬州瘦马,竟然能抱得动自己。
又不想被人看见,他把脸埋在宽厚胸膛边,上端黛色云纹直缀,勾勒暗线,平稳且有力的心跳声从中蔓延。
咚。
咚咚。
清晰可闻。
跟随太子一同离去的沈小将军,走到半路,想起来漏拿东西,与太子告别后,又匆忙跑了回来。
拿回东西,他正往门外走。
眼前恍过一道身影,濯濯如春月柳,形比鸿鹰,容貌俊郎。
就是……累赘了点?
好像托着个人。
不可能吧。
沈之闻试探叫了一句,“谢沛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