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软的肉蕊细细摩擦,聚满鲜淋淋的水液。红润阴唇缝哆嗦,张开一个呼动的小口,流着透明晶莹液体,仅剩不多的耻毛粘上白浊、凝固的精,阴阜饱满,看上去很会吃……鸡巴。
谢沛行不会让他那么容易混过去,问,“那你的处子膜呢?”
陈越想起昨天的梦,精液射在肉膜边,把小屄肏得尿出来。他哪里讲得出口,含糊其辞,“我啊……唔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“不知道?”谢沛行状似惊诧,“原来陈公子早早失了身,未出阁便托付他人。”
“不是,不是。”陈越委屈摇摇头,舌头打结,“只有后面、后面被你肏了……”
到现在,膀胱憋着尿,后穴也含着尿。
“那你把手指放进去,摸一摸有没有。”谢沛行语调勾高,“不然,叫我怎么信你?”
陈越扇了扇鼻尖,直觉不妙。
但恐惧到底占了上峰,在男人注视下,在佛前下,哆哆嗦嗦把手指挤了进去。
屄缝很窄,甬道也小,一进去就被汁水包裹。他胡乱搅了搅,什么也没摸到,心口急速跳动。
“在,还在,”陈越面不改色撒谎,“还在的。”
“是吗?”
丑陋、粗壮,与娇嫩小屄完全不合的鸡巴,一寸一寸捅进湿润逼穴,肉筋充血虬结,两片厚实在阴唇肉撇开,一受到刺激,嫩红的屄口喷出几道湿黏黏液体。
进去瞬间,陈越骨头都软了。
谢沛行声线温和,说出的话就充斥威胁,“要是我肏不出血,你就等着吧。”
“唔啊……”
陈越彻底蹲不稳,屁股坐在鸡巴上,还怕被掐捏阴蒂,抱着腿努力在维持动作,“在的唔……在里面……啊啊……好深……”
硕大圆润的龟头撞得褶皱发麻,膀胱一震一震,临近失禁,长久的憋尿无法轻易尿出,一整个上午的尿锁在膀胱里,像是被肉棒重重碾磨,冲撞蜷缩的尿道。
穴肉紧紧绞住,褶皱挤压吞吐青紫色鸡巴,肉壁咕噜咕噜冒水,内里滚烫,肉根在宫颈口横冲直撞,外翻出一道道烂熟糜红的肉块。先是浅浅进入,圆而涨的龟头碾到宫口边缘后,就重重往里一顶,疯狂抽插,冠状沟磨在痉挛战栗软肉上,一颤一颤发洪水。
从未造访过外物的子宫撑满,本来就小,被迫挤出个路来,狠狠捅破。龟头勾着宫肉,更多的汁水噗呲噗嗤溅开,甬道彻底贯穿,凿出一个独属于男人肉棒的形状。
“怎么还不出血?”
陈越神智不清,蹲不稳,身子摇摇晃晃,“可能嗯……可能你、你太小了唔……”
子宫都被肏了,还迷迷糊糊说鸡巴太小,像是烟柳巷里饱经风霜的性奴,前一秒吃了一泡浓厚的精,下一秒就说插在肉逼的鸡巴,全然比不得上一位客人。
小屄吃不下,精液撑得要溢出来。抽着气打嗝,总让人疑心是不是吃鸡巴吃太多,鼻腔都是腥臊精液味。
谢沛行停了一瞬。
半响,才勾了勾唇,“好极了,今日没出血就别停。”
“呜呜对、对不住……”陈越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只会求饶,“让我尿啊……”
隆大的腹部一拱一拱,被狰狞可怖的肉根快速顶弄,过分紧致的肥肉完全肏开,层层叠叠媚肉变成鲜艳的红,肉逼肥沃,藏在其中的精水骚液连连带出,大腿附近都装满邀请客人进入的魅惑。
这算什么,稚嫩未人事过、可怜娇嫩的小屄要服侍鸡巴,初开苞一日的后穴,还要含男人昨日的尿。
“表子,昨日尿那么多,尿了一床全是你的脏水,不好好治治,是不是日后在大街上都要尿一地?”
“奶子都玩大了,在佛堂前这么无礼?还不快捧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