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!
为什么陈过山就能认识那么多优秀的青年才子?!
沈之闻脾气向来不好,又在边关待惯了,整天摆一张臭脸,“总之你好自为之。”
说罢,转身离去,连个眼神都没留给陈越,满脸不屑。
陈越恨恨盯着他的背影,想要用眼神戳死沈之闻。
凭什么就不是他出身在镇北候府?凭什么他不能拥有一身傲人军功?凭什么沈之闻那么好运,不直接死在边境?
太子摆摆手,很有气量,“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了。”
陈越收回目光,连忙躬身,谄媚道,“多谢殿下宽宏大量,大人不记小人过,倘若有幸,我愿为殿下做牛做马。”
谢沛行稍稍侧过眼,未开口说话。
“倒也不必。”太子笑了笑,伸出一只手,“正好孤有急事,不如你替孤敬一敬,也算了却孤此次前来的目的。”
陈越眨眨眼,“我当然愿意。”
看吧,只要他想,他也可以拉拢太子,陈过山算什么!
太子转过身,神色漫不经心,“沛行,陈公子初次来京城,许多礼节不懂,你带着点。”
“是。”谢沛行颌首。
恭送太子走后,陈越忍不住得意。
“果然我真真天下无双,太子殿下都欣赏我。这陈过山算什么东西,沈之闻有本事就把刀架在我脖子上,不然我还是要骂。”
“哼,就他会说,我迟早也要他好看!”
谢沛行没有戳破,无声地笑了下,“去礼佛吧。”
因而今日太子要来,佛堂闭了客,连僧人都散去大半。宽敞堂间剩下他们二人,香火笼罩。
陈越跪下,拜了拜。
谢沛行站在他身旁,“想尿吗?”
陈越涨红脸,肚子一路都不舒服,尿液鼓胀,挤压着下面的膀胱。沈之闻放出狠话时,他几乎以为要失禁了。
憋尿憋久了,都快要失去知觉。可谢沛行这么一提起,浓烈的不适感瞬间蔓延,再也忽视不了。
“说话。”
陈越夹不紧腿,阴蒂坠在软垫上,怕是红透了。声线干哑,嗫嚅道,“……想。”
堂前佛像庄严,怜悯众生的眼平等看向万物。它爱着每一个人、每一个草,每一个生存的事物。
它曰,众生平等。
它曰,世间万物皆有化相。
陈越不敢看它。
“蹲下,就这么尿。”
“用你的骚逼,对着它尿出来。”
谢沛行声音像无间地狱爬上来的鬼怪。
“不行……唔……”陈越蹲下身,撩起衣摆,没了布料的遮挡,肚子高高鼓起,阴蒂一落一落,“我、我我尿不出来。”
谢沛行抬起鞋尖,抵住颤栗红润的阴唇肉,用力碾了碾,“昨天不是尿的很开心?”
“边尿边发骚,发情的母狗都不如你,撅着个骚屁股摇,淌了一地淫水,真该让你舔个干净,免得像今日一样到处勾引人。”
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陈越这个脑子想破了也想不明什么意思,只能哭,“我没有唔别按了……让我尿啊……”
腹部本就鼓,谢沛行还用脚压着,膀胱膨胀,几乎瞬间就有了尿意,可在这样的情境下,尿也尿不出。
尿口昨日受了惩戒,打肿了,说是罚他到处尿,红通通的。他打了个尿颤,憋得不行,难以言喻的存在渗透进身体各处,额头泌出丝丝冷汗。
谢沛行从身后捏起他的下颌,强迫他抬高头,“你看看你什么样子,在佛前卖弄风骚,露出贱屄,你不是要替太子祈福吗?”
陈越抽噎着摇头,颊边浮出层薄薄的淡色。
两条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