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梦吧。

他怎么可能这么不知廉耻。

陈越抿紧下唇,抚摸不正常鼓起来的肚子。

果然,里面是尿液。谢沛行尿进去的脏东西没清理出去,还堵住了!

后穴栓了个圆柱体,撑开肉壁牢牢挤着,将尿液都堵在里头,一滴也没漏出来,残忍狠心尿了个遍。

微凸的肚皮隆高,挤出淡青色脉络。

“清醒了吗?”

包厢出现第二个人的声音。

陈越浑身发凉,血液凝固,猛地抬起头。他刚刚的样子和动作,都被看了去?

等看清人,悬起的心掉下,松了一口气。

谢沛行周身长立,如瑶林琼树,风骨更甚,远不是陈越这种纨绔子弟可以比较的。

他站在窗边,启唇,“过来。”

陈越不敢再摆臭脸,垫着脚尖谨慎走近。纤细脚踝勾出一圈红痕,走一步,耳边还能听见昨日叫个不停的铃铛声。

下身刺辣刺辣,尤其是含着柱体的后穴,彻底熟透了,紧致的肉洞吃了鸡巴又喝了尿,大起肚子艰难行走。

“谢沛行,你答应了……要救我的。”陈越扯了扯他的袖子,忽略不适感,“而且你都、都……”

“都怎么?”

陈越眼尾是艳艳的红,“都尿进去了。”

他没出息问什么时候可以排出来,也没出息说阴蒂上的夹子什么时候可以取出来,挂在阴蒂夹上的铃铛取了,夹子却绞着肉,每走一步都坠长肿大的阴蒂。

谢沛行“嗯”了一声,为他披上外衣,“去找太子。”

陈越不明所以,还是乖乖跟了过去。

马车有软垫,不至于太难受。阴蒂夹有明显的异物感,怎么坐都不算太舒服,肛口更甚,他连想都不敢想,居然就这么带着一肚子尿液去见太子。

马夫技术高超,步伐缓慢,慢慢适应后一路坐下来舒适享受。

陈越昏昏欲睡,脑袋磕着,醒来后发现枕着谢沛行的肩膀,当即吓了一跳,睡意霎时全无。

他往外探了探。

是佛堂。

当今圣上推崇佛教,单是京城,就有一千三百余座,僧人高达数万名。香火燎燎,供奉不绝。

陈越这回学聪明了,什么都不问,跟随谢沛行一路爬上三千台阶,顶层有一石碑,刻有“三千世界浮华,自当醒”。

佛堂宏大,包厢众多。

门廊悬挂灯笼铃,满目的璀璨金光。

谢沛行推开其中一个包厢,微微敛眸,“见过殿下。”

陈越也乖乖叫一句,行了礼,“参见太子殿下。”

先说话的不是太子,是太子身边的青年。身材健壮,并不觉得过分臃肿,体型恰当合适的好,举止大方,便知是个练家子。

“谢沛行,你怎么来了?”

陈越偷偷抬了抬眼。

这一小动作迅速被青年捕捉到,他惊诧了下,挑起眉尖,“莫非……你是过山的兄长?”

陈越嫉恨得咬咬牙。什么陈过山的兄长,他就是他,哪里需要加上前缀词。

“你带他来干嘛?”青年眼里闪过杀气,嫌恶道,“不堪大用的废物,早日死了算,要是怕死,我可以帮你一刀了断。”

眉尖跨过一道经年陈疤,长相近妖,却不掩其中的凌厉狠辣。他走前去,刚要再说什么,忽地一愣,脚步止在原地。

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。

仰高的脖子、粉白的鼻,嘴巴也红得吓人,说话时吐出的舌尖是绯红色。约摸遭人吃过,又或者是,含过什么……

这样的人,夜夜笙歌不足为奇。偏偏他不知怎么想的,心里头像被一片轻薄的羽毛刮蹭,竟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