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嘟嘟糜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机会,蹂躏成一团团搅烂的淫肉,大腿根布满红痕,深的浅的交杂一起。小穴一鼓一鼓痉挛,丑陋的阳具深深埋进肉穴口,粗硕龟头细细碾磨,刮着最敏感娇嫩的穴肉。

肚皮颤颤地抖擞,鼓出个圆柱体,肉穴剧烈抽搐,鸡巴一捅到底,每一寸嫩肉都完美契合,堆叠的红肿烂树肉圈往外翻,小腹又酸又麻,湿黏的软肉撑得满满当当,不留一丝空隙。

大量黏稠淫液不断往外流,湿哒哒夹在股缝间,肏开的后穴一缩一缩,灌满了精,合都合不拢。

“你看看你像不像狗?”谢沛行声音带着狠戾,“你知道狗是如何配种的吗,就像你这样,翘着个骚屁股,灌满精,被骑着爬。”

陈越娇喘着气,全身上下染了一层情欲的粉,也不知道爬过几轮了。

羊毛毯下全是骚液。

“啊啊别打了唔……肚子要捅穿了呜嗯……”

“阴蒂要烂了啊……好深唔啊……”

银白色夹子叮叮当当,配合脚环,分不清哪个摇得更欢。阴蒂吊挂在屄缝间,高潮过几回,滴滴答答汁水在肉屄间半落不落,聚成一小滩淫液。

屁股又红又肿,打了好几个巴掌。

挺翘翘的,肥了一圈。

陈越最后爬不动了,腰板塌下,撅着个屁股,腿部拢开,迷迷糊糊去讨好男人,学着吐出淫语秽句。

“唔……嗯……骚屁股……”

猛地,全身一个哆嗦。陈越清明一瞬,又陷入无尽的高潮刺激里。

大股大股的尿液射进肚子里。

平隆的腹部灌进浅黄色,像怀了三月的胎儿,拱出个圆弧状。淫靡艳红的穴道漫着液体,甬道一张一合,全部吞下了。

谢沛行眼皮耸拉,屏住了呼吸,干裂的嘴唇动了动,好半会,才“哈”了一声,语气意味不明勾了勾唇角,“原来不是你像狗,是我像。”

“我像你的狗,开心吗?”
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
请吃攻教唆受,受自以为得了便宜,实际陷入风险,又不得不来求攻的这种

边骑边打屁股?

射尿到肚子?

阴蒂夹?

梗不一定都会写,有一些实在没办法写,但阿满尽量都写(实在抱歉555)

陈越一觉醒来,腹腔位置又酸又痛。

身上的布纱不见了,阴蒂夹还在,扣着肿红的阴蒂尖尖。嫩生生的肉芯剥出个凸起圆鼓红豆,掺杂汁水,浇得银白色阴蒂夹水润油光。

“啊……”

翻身都是困难。

腿部肉一大片殷红,沉甸甸囊袋撞击过的肥肉、掐开的指甲印、射到边缘未清理的精液,琳琳散散布满侧边。

他身子娇,平日里穿个粗糙点的布料,都能磨出红痕,当下腿肉间密密麻麻,看上去有些恐怖。

陈越难受蜷缩成一团,迷迷糊糊又睡着了。

梦里谢沛行掰开他的大腿,湿哒哒肥沃阴唇肉翕张,丰沛蚌肉下流淌蜜汁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贴住阴唇两边,将红肉拉开,露出里面烂熟糜红的褶皱。

他听到谢沛行问,“这是你的处子膜?”

手指抵在层层叠加的肉块间,有一片透明的膜,薄薄的一层,晶亮清莹,呼动间还能看到里面濡湿的肉窍,像是感受到掠夺者的觊觎,阴道哆嗦了下,汇出一小股温热液体,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。

“你的屄好粉啊。”

“很娇,也很嫩,闻起来一股骚味。哦,你是尿了吗?”

漫出来的麝香填满包厢。

陈越呜呜呜摇头,不承认是尿,可不是尿,又会是什么。

谢沛行盯着他哭花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