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愿意就算了。”谢沛行收回目光,长睫下的眼温和清雅,“至于太子的事,恐怕整个京城,除去陛下,也就只有我能罩着你了。”
陈越扁扁嘴,脸上血气顿时腿了个干净。漂亮的脸皱成一团,又惊慌又害怕。
“我穿……我穿还不行……”
他哆嗦地站起身。
衣服忸怩褪去,陈越刻意忽略身上的视线,快速换好衣服。
说是衣服,更像是一条透明金线纱布。
约摸是西域服装,没有袖套,透彻的布料几近淡黄色,腰间束了条金纹九狐腰带,勒得腰身细瘦。开叉的裙摆仅到胯部,稍微走两步就会露出底下风光。
白皙酮体一览无余,看得清清楚楚。隐约间凸起的两颗红色,以及下端耸拉的性器。
左右脚环各有铃铛,动一下就发出“叮叮”脆耳声。
陈越夹紧腿,“我、我……我不会跳舞……”
包厢足够大,空位有余。
谢沛行胸腔起伏了两下,鼻息微重,下巴绷了绷,“你跳便是。”
陈越说不会跳,是真不会。
他是男子,将来要读书科考的,即便不学无术了些,也断断不可能去学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。
手臂僵硬舞动了几下,陈越学着记忆力的舞女,扭了扭腰。
白腻肌肤下的红点在眼前一晃一晃,乳晕又红又肿,前几日吸过咬过的奶头涨了几分,他又白,什么痕迹都遮不住。
脚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。
陈越跳了几下就嫌累,想要偷懒,结果脚下一滑,踩到裙子摔了下去。
如月似的脊背弯曲,流出一种艳丽的白。
好在底下是绵软的羊皮地毯,他渐渐缓过去,要站起,脚下骤然一紧。陈越回过头,对上一双骇然阴翳的眸。
“啊……”
冰凉的触感抵上后穴,是药膏。碰到穴肉,化成水溶进其中,无由来的痒意渐渐蔓延。
陈越唇线发抖,趴在地下半支起身体,“这、这是什么?”
“我忘了这件衣服还有配套。”谢沛行答非所问,眼里是一种深邃、混乱的黑,“好在不算迟。”
夹子猛地扣上阴蒂。
酥麻感瞬间在身体炸开,陈越瞪大眼,双腿抖了抖,嗓音黏糊,像沾了拉丝的蜜,“唔……这是什么?”
银白色夹子缀着小铃铛,约摸三个并排,结实扣在粉嫩阴蒂上。娇小可怜的阴蒂被硬生生从蚌肉中拽出来,浸满骚味。
谢沛行没说话。
手指仓促插了几下,陈越都没回过神,鸡巴就着先前涂抹的药膏直冲冲撞了进去。
“啊唔……不行啊……呜呜……”
陈越拼命地想往前跑,站又站不起来,只得一个劲爬,
穴口像鸡巴套子一层层圈住坚硬魁梧肉棒,青筋摩擦在肉层间,沉甸甸的巨物抽插,噗呲噗嗤,未经人事的小穴又紧又软,报复性夹得狠,成了个鸡巴容器,吸吮咬嘬,肠液汩汩冒出。
陈越攥着羊毛毯,哭着努力向前爬。膝盖跪在地上,两条腿在后方掰成圆弧形,分得彻底,遭受鸡巴一下重一下的奸淫。
阴蒂夹疯狂晃动。
“叮叮……叮叮……”
“呜啊不行……啊好深……肚子要坏了……唔……”
谢沛行倒打一耙,恶狠狠道,“穿那么骚,不是给男人肏是什么?”
“乳头都冒出来,跳舞的时候还扭腰,知不知道屁股都挡不住了,骚货,骚屄。”
肥臀摇动,骚屁股眼完全暴露出来,阴蒂夹闹急了响个不停,沉重的下坠感牵扯阴蒂,拽出好几厘米,在湿淋淋肉缝间摆动,止不住淌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