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缝也脏得不行,他合住下半身,大腿肉颤得厉害,堪堪露出两节白花花的腿。
冰冷的触感顶在缩不回去的阴蒂上,凉凉的,肉缝里浸满一大泡汁水,咕噜咕噜在肿着的小屄里流淌。
谢沛行磨着指尖上的水,喉间滚动,他异常地渴,渴到难以忍受,“后日便是赏诗大会,届时会有无数高官贵人、名门女眷参加,你弟弟精通诗词,定会一举成名。”
陈越夹紧腿肉,两边都是陷下去的指印,抖着声音,“那又如何,我才是嫡长子,他不过……不过是……”
说着说着,连他自己都不信。
谢沛行不着痕迹拢住他,身高上的差距能让他轻而易举看到陈越的表情,张扬、桀骜,还有深深的无力感。
他收起眸中的阴鸷,“我说了,我能帮你。我可以让他身败名裂,就此翻不了身。”
陈越侧过头,潜意识里要逃跑,可身体却无论如何也不动。危险感扑面而来,头皮发麻,心跳控制不住跳动。
他会杀了我的。
如果我拒绝他,他一定会杀了我。
陈越又打了一个嗝,咬住唇角,“怎么……怎么帮我?”
谢沛行伸出右手掌,指骨分明,白皙修长,先前插进女屄的两根手指湿漉漉,淋满了骚水。掌心交横纹路,青筋从腕间漫过,跳动的经络富有力量感。
陈越小心谨慎地咽了咽,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头顶上传来谢沛行的声音。
他说。
“磨。”
“用你的逼。”
陈越直觉不妙,果然听到这句,连忙道,“不要!”
谢沛行只是扬了扬眉尖。
大手粗暴掰开他的大腿,分出一个缝隙。
陈越抖了抖,哭着拉紧衣服,嗓子沙哑,“我同意,我同意还不行吗!”
谢沛行停下手,没有再动。
陈越只好颤颤巍巍半跪坐直,他盯着那只手。
骨骼弧度昳美,手背青筋凸起,脉络分明走势明显,蓬勃而生机。
他撩起衣摆,慢慢地坐了下去。
刚被玩过的女屄又娇又嫩,泌出点汁,挂在红肿的阴蒂尖尖半掉不掉。还没吃过什么,就整个屄放在男人粗厚带茧的手上。
从阴阜到女屄,都玩得涨起。
“嗯啊……”
两边肥沃阴唇肉撇在一边,里头柔软红润的穴肉磨出,碾在手掌上。陈越艰难地动了动,烟花爆炸般的快感瞬间攀上神经,肉逼又痒又麻,勒红的肉蒂又合不回去,只能垫着厚实的手掌,可怜无辜地磨动。
底下的手像一块粗糙的布料,陈越不舒服地哼哼,巴掌大的姣白脸颊泛着红,好难受……但是又好爽……
茧子磨在屄缝间,软肉碾得抽搐,
“啊啊好痒唔……”
陈越娇气得很,磨了两下高潮后就不愿意磨了,慢慢地蠕动,自作聪明偷懒起来。
谢沛行撩开眼皮,把人按在墙上。
“你知道不听话的小倌会被怎么对待吗?”
“不会磨就扇屄,把屄扇肿扇烂都没人理,张着腿悬在大门前,给每个路过的人看看这个烂逼,随便玩随便肏。”
“啊!”
沾满骚液的手掌狠狠拍了下来!
红艳艳肉逼汩汩汇出汁水,阴唇肉大大打开,剥出烂熟鼓涨的穴肉。花唇阖张,湿哒哒吐水,快速地抽搐。
那里打得烂熟,陈越都忘记不能叫了,哭着叫喊,私处肿成白嫩嫩脆生生的小馒头,像肏骚的屄,红得让人心生恶念。
肉嘟嘟的小屄蜷缩痉挛,肉块涨大好几倍,哪怕穿上再柔软的衣物,也会磨得走不动路,只能一个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