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啊……”

比起李凌较为清脆的嗓音,霍迦南的声音更低沉,他太阳穴又在疼,嘴上却笑出来,“老婆,他想和你过节日。”

“我只和你过了一个春节,他不仅之前和你过,之后还要独占你。”

陈越想说“你别发疯”,张开口只能发出令人脸朢 憂 ??O ?? 榢 怤 镄红的呻吟,他没有霍迦南这么不要脸,没敢叫出来,压抑在喉间。

太深了……

肉茎沾满白浊液体,卡在宫颈处不动,有意折磨身下人。

陈越猛地哆嗦,富有存在感的鸡巴有一下没有一下磨着宫肉,前端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,上下一起高潮。

完了。

他真的被肏骚了。

李凌迟迟没听力里面有动静,以为说到了伤感的地方,连忙改口,“不一起过也可以的……我知道我说再多遍道歉也没有用,就算你原谅我我还是原谅不了自己。”

他深吸一口气,鼓足最大的勇气,害怕被拒绝,“没关系的,我们好好活着就行。”

只要我能看得见你,就够了。

“阿越……”

一门之隔里,外面的人轻轻地叫,里面的人也轻轻地叫。

“啊……”

抵在门上的陈越彻底没了力气,如果没有身下鸡巴的支撑,早就倒了下去。

盆腔涨得发麻,阴穴更是肿得不成样,大腿肌肉紧紧绷着,狭窄糜红女逼露出深陷进去的红肉,用力抽搐,肥厚软肉湿漉漉张开,鸡巴稍微一出去,就会溢出一大滩骚液。

霍迦南不肯放过他,动作越来越大,几乎是狠狠撞进去,要把里面搅个稀巴烂,“怎么不说了,怕你前男朋友知道我们的事吗?”

陈越摇摇头,动人的眼眸含着泪。

“怕什么,老公怎么舍得告诉别人,你被我肏尿多少次,又被肏骚了屄。”霍迦南眉峰耸平,仍能看出其中的冰冷,语气里多了几分漫不经心,“老公乖乖的,老公不说,你也乖乖的,好吗?”

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。

陈越脚趾紧绷,肚子隆高,哭不出声音,怎么样都习惯不来身体里巨大的存在。

有时候他都怀疑,霍迦南这也叫爱吗?

为什么嘴上说着爱他,却一直伤害他?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这样,还要这么对他?

霍迦南似乎猜到他想什么,没有向之前一样辩解,也没有说出一大段无法理解的话。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人,就像从前一样。

像从前站在角落处捡起陈越不要的烟,盯着沾湿明显咬过的过滤口,抖着手不受控放入嘴中。

莫大的悲哀与渴望在胸口中绽放。

霍迦南慢条斯理吃掉整根烟,近乎于嚼碎进胃部。

记住我,然后……恨我。

李凌到最后都没能见到陈越,第二天一早,他就跑到实验室。

实验室只有熬了一天夜的何安。

见到李凌,倒有些新奇,顶着两个大黑眼圈,“没想到你小子原来那么在意我,给我带了什么早餐?”

李凌赶紧把手上的袋子收到后面,“什么早餐,何安哥,今天只有你一个人吗?”

何安呵呵一笑,拆穿他,“……我闻到香味了。”

李凌面不改色,“是吗?”

他脸不红心不跳,左右望了一圈,“何安哥,没什么事我先走了。”

“等等。”

李凌停住脚步,稍稍偏过头。

何安脱口叫住他,等叫住了又有些后悔,犹豫了下,神情凝重,“李凌,我不想瞒你。就算现在研究出解毒剂,陈越的毒也来不及了,更何况,解毒剂只在初阶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