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愣了愣,呆滞的神情有些许可爱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李凌敲着门,没多用力,更多的是试探和不安。他敲了两下,压低嗓音问。
“阿越,你在里面吗?”
陈越回神一刻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外面是谁在敲门,紧紧抿住咬得发红的唇,不敢叫出声。
外面人还在敲。
李凌前几天见霍迦南剪了头发,一头漂亮的黑发变成短发,刚过耳,配着琉璃似的脖颈就像一具精致的瓷器。
真够阴险。
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,眼见着不讨喜,就把头发剪了一了百了,以为这样就可以重新开始,换个人。
我呸。
李凌特意剪了头,找了最好的师傅,照了镜子,满意得多看了几眼,镜子里的人比现在更像当年k大的自己。
他顿了顿,继续敲门的动作,“阿越,你在里面吗?”
隔着一扇门,把腿折成“M”字形的陈越,艰难吞吐肉逼里的鸡巴。
吃的东西实在算大,有小号棍子粗,完全包裹住又骚又多汁的肉穴,像深深扎进软绵肥沃的暖袍里。逼肉涨得酥麻,骚肉一凸一凸哆嗦,龟头慢条斯理捅进宫口,故意卡在穴心上,逼得红肉噗呲噗呲流水。
陈越爽得头皮发麻,双眼翻白,两只手紧紧环住男人雄厚的背。
外面是李凌的声音。
耳边是霍迦南的喘息。
“他知道我找肏你的逼吗?”
“他知道你子宫吃了我多少精液吗?”
“他知道你被男人干得到处撒尿,含着一肚子精去参加宴会吗?”
随后又嗤嗤笑了笑,眼眸深红,故作夸张地自问自答,“哦,他不知道。”
沾满湿黏液体的粗壮肉棒直直插入宫苞,艳红色阴蒂尖尖卷入,宫腔酸胀,满满当当充斥异物。两条腿分到极致,淫靡软肉“噗”一下泄出湿哒哒透明晶莹液体,涨大的龟头碾着淫靡软肉,一寸寸磨进去,宫口剧烈颤动,受到极大刺激一鼓一鼓,吃进本不应该容纳的鸡巴。
白皙布满红印的奶子晃了晃,被男人的大手抓得到处都是淫靡痕迹,尤其是乳头,从原先的粉嫩变成深沉的红,沾了一大片水渍,一看就是被含在嘴重重咬过,咬就算了,还要嘬,故意发出吸吮声,喝奶一样,吃的都是口水。
“唔啊……”
陈越绷紧腰板,忍受不住吐出舌头,下一刻,捂住嘴的手离开,大脑瞬间清明,连忙咬住下唇肉,将不堪的叫声吞回肚子。
神经病,又没吃药!
霍迦南嘴角动了下,夺人心魄的脸明媚惊心。他放下手,笑得阴鸷森然,“老婆,我在给你男朋友戴绿帽。”
舔着陈越柔软的耳垂,他说。
“你被我关的那几天,子宫骚逼天天含我鸡巴,吃我精液,尿在鸡巴上,叫着我老公。天天发情,天天高潮。”
“两个穴都被我肏骚了,吃一个男人的不够还要吃两个的?”
“你知道吗,末世没来之前,我想着要打断你的腿,把你关进我家地下室,每天就肏你的逼,在你的鸡巴里按个尿液控制器,我同意了你才可以尿,你就只能求着我,让我肏你,让你边肏边让你尿。”
陈越脚蹬了两下,神经末梢疯狂跳动,精液冲刷进子宫,难以承受的快感直冲大脑。
阴蒂尖尖缩都缩不回,肏成个大大的圆粒。
霍迦南从前装好人装太久,一下子将满肚子坏水宣泄出来,神色都放松了些,恶劣把刚射完的鸡巴埋进去,“我偷偷亲过你,咬过你吸的烟。我还想再亲,但我不敢,你看你老公是不是个胆小鬼?”
“我还想把精液射进你身体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