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觉得丢脸，一直低下头，“他有一个妹妹，在k大的附属中学读书，末世开始时候太乱，他去到学校的时候里面已经空了。”

陈越不动声色问，“他妹妹不姓何？”

李凌没听出不对，给水杯打满水，“嗯，他妹和他爸姓，他和他妈姓。”

陈越闭上眼，气息微沉，回到了一年前的冬天。他救下一个险些被卖掉的女孩，将身上的外套分了她一半。

这个世界还会好吗？

女孩靠在他的肩上，冷得身体机能丧失，浑身发抖。脸色惨白，嘴唇含了一层冰霜。

冷不丁的，敲门声“咚咚咚”响起。

李凌心脏一紧，把唇抿成一条直线，“谁？”

“咔嚓”一声，清晰可见的转动声，门锁从外面被扭开。

“没开始？”霍迦南站在门口，没有进去。神情平静，说出的话却异常冰冷，“李凌，别忘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”

他视线落在地上。

没有撕开的避孕套，房间内也没有异味。

霍迦南停留一瞬，嘴上问着李凌，目光始终望向床上的人。衣服是他套的，被子是他换的，他的老婆躺在他准备的床上，要和其他男人做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