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肉下的血液沸腾,神经一扎一扎地疼,药性下的作用对他越来越少,压制不住暴力噬血的杀意。

霍迦南冷冷问,“你不会?”

“草,霍迦南你他爹是不是有病。”李凌面红耳赤,在喜欢的人面前丢了大脸,“这种时候你还在说……”

霍迦南毫不留情打断他,墨色虹膜如一平黑湖,调子上扬,陷满嫉妒里的得意,“要我教你吗?”

老婆的骚点,老婆高潮的表情,老婆喜欢的姿势。

李凌“哧”地一下,差点平地摔。

陈越咳了咳,“你先出去。”

“哦,打扰到你们了。”霍迦南垂下手,指甲深深扎进掌心缝,很有自知之明,“老婆,对不起。”

他就像一个无能、懦弱的丈夫,亲手把动人的妻子送到别的男人床上,还担心妻子生气不满。

陈越翻了个白眼,“我是说李凌。”

霍迦南死沉沉的眼一下亮起,呼吸急促,像头即将进入猎杀状态的猛兽。抬起脚,漫无目的走了两步,“哦,原来不是很我说。”说完又奇怪看着李凌,“那你怎么还不走?”

李凌暗骂一声草。

炫耀什么炫耀,你以为你可以爬上这张床吗。

李凌朝床上人露出一个微笑,“阿越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
“砰”一声关门。

霍迦南看了眼桌上的水,拿起倒掉,重新打了一杯,“老婆,要和我说什么?”

“我想让这个世界变好,行吗?”

“行。”霍迦南放下水杯,睫羽轻微抖动,“你原谅我了?”

陈越反问,“你需要?”

霍迦南直直盯着他,不说话也不动。半响,才从喉间泄出轻轻一声,掀开眼皮,里面是浓稠的墨,“不需要。”

疯子之所以是疯子,在于他不需要任何原谅,他始终不觉得有错。即使有,那也是对逃脱掌控而感到意外的错。

“老婆,‘着迷’有性成瘾,你不要李凌就只能要我了。”霍迦南解开第一颗扣子,“老公帮你戒瘾。”

陈越甚至没来得及说话,就被一把推到床上。

霍迦南眼眸猩红,呼吸沉重,快速剥下底下人的睡衣。细长瘦弱的身躯微微起伏,脊背上的肩胛骨宛如流于峭壁边缘的溪水。

肉逼本来就湿,闻到男人的气息更加蠢蠢欲动,开始咕噜咕噜冒汁液,吐出一小汩莹白色液体。

“别!”

指尖刮开肥沃的阴唇指骨,强硬地将小屄撑开,骚豆子一颤一颤,充斥浓厚的情欲,涨成一片蓬起来的肉蒂。

霍迦南把鼻子挤进去,吸进一股腥臊。

“香的,都是老婆的骚味。”

鸡巴不打招呼重重进入,花唇挤得不成样,唇肉外扩开糜红的印子,淫靡洞口完全打开,操成肉棒形状,蠕缩的逼穴肉紧紧咬住长刃,让它肆意使用抽插,湿哒哒流着水,滑过不断抽搐的阴蒂尖尖。

褶皱一圈圈翻出,层叠的媚肉挤在鸡巴青筋上,捅得整根都湿淋淋,大大张开讨好肉棒。娇嫩的宫口承受可怖粗暴的奸淫,那里涨得实在厉害,大半根肉茎在甬道里进进出出,反复顶撞,将漂亮娇嫩的肥屄插得直流水。

“呜啊不要……”陈越身体翻过,直面应对男人,推不动的庞大身体覆盖下来,“霍迦南!霍迦南!我不要!”

霍迦南舔掉鼻子滴下来的骚水,“老婆,忍一下。”

异能从相连处汇入。

陈越咬紧下牙,身上的快感刺激一瞬间被封闭,达到一个无法发泄的点,每次濒临爆发,又猛地压下去。

“你做啊……你做了什么唔……”

霍迦南吐出没什么感情的声音,“抑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