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被卡在一个红绿灯迟迟过不去,任不疾掀起眼皮,将晏宁拉回神,“阿宁,你在想什么?”

晏宁,“那个女的……她说要给我五百万,让我离开你,还说什么我是你白月光的替身。”

任不疾怔住,嘴唇颤动,“别听她瞎说。”

晏宁继续,“她还说我和你白月光很像,还说你的白月光毕业于全国最好的商学院。”

任不疾几乎把方向盘捏毁,整个人陷入北冰洋中,他的意识混沌起来,冷汗从额头滑到下颚,他成了等待处以极刑的囚犯。

晏宁说,“她说的那个白月光,是我吗?”

9

“……”

在一阵沉默中,红灯转成绿灯,他们终于开了出去。

“阿宁……”

晏宁笃定,“你喜欢我。”

任不疾目光看向前方,“我不喜欢你,阿宁,我不喜欢你。”

“我爱你。”

“阿宁,我深爱你。”

任不疾闭了闭眼,又重复道,“阿宁,我爱你。”

晏宁头皮一麻,鸡皮圪塔起了满身,他撇嘴,“任不疾,你他妈的就是个胆小鬼,你这个时候就应该带我去上床,把我压在床上肏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”

“把我肏得只会躺着哭,稀里哗啦满脸都是水,想抬起一根手指都难,只要我有想逃跑的心思,就把我锁在床上,一天到晚都是肏,肏到我乖我听话。”

晏宁叽里咕噜说完,又补充道,“任不疾,你他妈的就是一个胆小鬼。”

车突然停下,晏宁抬头看他,任不疾在黑暗中动了动,面无表情下车,顺便还把车门锁了。

过了一会,任不疾又回来,把车开到一个酒店,在黑暗中他盯着晏宁的脸,仔细描绘了一遍。

“晏宁,你没有机会反悔了。”

10

呼吸交杂着,几乎要热出一个新太阳。

“任不疾,我好热。”

“阿宁乖……很快……”

任不疾套着他的阴径上下撸动,把俩根手指插进他的屁眼,往深处扣,到某个地方的时候,晏宁猛地弓起身,任不疾轻笑了一下,手指往那处地方按了按。

“任不疾……任不疾……”

“宝贝,我在。”

任不疾亲了亲他的大腿,把东西放进去,有些太大了,戳进去的时候晏宁几乎吓到,他抓着酒店统一的白色被单,咬牙道,“任不疾,我……操你……”妈。

最后那个字他已经说不出来。

任不疾已经扒开那白嫩的屁股蛋,把自己东西塞了进去,又凑过去亲亲他的嘴角,“我妈就是你妈。”

晏宁被肏得发疼,任不疾的好朋友一直摩擦他的前列腺,晏宁耻毛被乳白色的液体粘上,那是他自己的,快感强烈地涌上,晏宁耐不住夹住他的腰,把自己的穴送过去。

任不疾抽出来的时候还能看到里面肏熟了的软肉,鸡巴又硬起来,粗大烫热地埋进去,往里面捅了捅,整根抽出去又抽进来。

“任不疾,啊……别…啊……”

他随手拿起一个内裤,摸着晏宁的东西撸起来,把自己的东西抽出,互相摩擦着一起射出,晏宁的肚子上全都是任不疾和自己的精液。

他又打开一个套,把鸡巴上的那个丢在一旁。

晏宁喘气,嗓子哑着骂任不疾,专捡难听的骂,什么都有,任不疾安抚地摸他的额头,又将自己的好朋友送进去,大力抽搐,晏宁故意用屁眼夹了夹里面的东西,任不疾眸光深谙不明,力度加重了些。

“啊……你他妈……啊啊……”

一股热流射出,晏宁下意识缩了一下,感觉任不疾的鸡巴又大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