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撅起圆润白皙的屁股,踮起脚尖,手指掰开撑大的肉逼,很是可怜回过头。

“老公啊啊……骚逼已经吃不下了……”

危拂云臭着一张脸,神经愉悦到从未有过的地步,但高兴不起来。

“谁做的?”

“之前谁肏过你,是不是把子宫都肏烂了?”

“不会还怀过孕流过产吧?”

他把最恶毒的揣测,放在陈越身上,哪怕知道就算再怎么放荡的小少爷,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,但他依旧这么说。

只是说完,危拂云就已经懊悔。

偏偏又收不回那些话,僵着一张脸,觉得丢人。动作还不肯放慢,试图在某些地方找回场子。

一连串的问题确实砸得陈越头晕眼花。

他小声辩解,“没有唔啊……”逼肉里大幅度的动作,让他说话都不流利,“都都、都是老公的。”

危拂云心底的邪气四起。

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才能让小少爷如此放下自尊心。

“如果把你关在这里怎么样?”他满脸的憎恶,顶撞力度却丝毫不减,“会被轮奸吧,骚逼吃满各种人的精液,最后连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,小逼吃到各种鸡巴,然后装一肚子精液回家吗?”

甚至恶劣道,“你该不会早就被轮奸到怀孕,所以才要我来接盘吧。”

雌穴沾上不少精液,在飞速的撞击下溅出不少,两条雪白的腿遍布液体,一直在往下流。

肥硕的阴唇合不回去,侧翻出来,受到凶物反复碾压,连同阴蒂,都不受控喷水。媚肉蠕动,充血的鸡巴每一次出来,都故意在骚肉中留出一小截,然后再毫不留情撞进去。内壁撞得支离破碎,软肉糜红酸涩,不复先前的娇丽可爱。

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脊椎骨直窜大脑头顶,陈越很不好受,小逼只剩下高潮的快感,接连的兴奋让他合不拢嘴。

穴肉发麻,甚至能清楚感受到,那根可怕的巨物,是怎么样慢慢地、缓缓地破来层叠在一起的逼穴肉,借助滑腻淫水,大力肏进去。

在危拂云说到“轮奸”的时候,里面害怕紧了紧。

陈越涨晕的脑袋,还留有被轮奸的恐惧。

那天是个雨天。

因为逃跑,他被关在一间不知名的杂物室里。显然不是皇宫,大概是危拂云随便找的地方。

陈越卡在一个箱子里。

里面只能容纳一个幼童,可危拂云却强行将他塞了进去。

哪怕进去的只是半边身子。

箱子密合,连光都没办法射进来,受压迫的躯体跪在枕头上,难以流通的空气,让陈越感觉到呼吸不适,但远不到困难的程度。

屁股留在外边,陈越看不见外面的场景,悬着一颗心,仍然保留着危拂云不会这么对自己的心态。

毕竟……毕竟……

毕竟危拂云有洁癖这件事,全帝国人都清楚。

直到第一个人进来。

是个流浪汉,摇晃着兑水的酒,“我门外的招牌写着‘免费肏骚逼’,没想到真的有。”

空气中的廉价酒气,终于让陈越慌张起来,紧绷的身体不住晃。嘴巴被胶带封住,只能发出咿呀咿呀的叫声。

粗糙的手用力拍在白皙圆润臀部上,淫液溅出了点,但丝毫不影响流浪汉接下来的行为。

他扶起自己的性器,蛮横送进去。

“小骚货,爷会好好伺候你的。”

陈越疯狂摆动自己的身体,可惜无用,逼仄的箱子困住了他的挣脱,一切都是无力的挣扎。

“唔啊!”

接下来就是各种的鸡巴,还没结束就凑过来,陈越已经数不清了,可能有乞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