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拂云咽了咽。

他被控制了一样,身体不由自主提起木棍。

隔着布料,棍子圆圆的顶部戳在下方的位置,故意用力压下去。

“唔啊……”

白色布料洇出一大滩水,浸湿了内裤。

危拂云嗓音干哑,不敢看,又要面子,怕陈越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,硬着头皮问,“这是什么?”

陈越也有点懵。

但很快明白过来,应该是考验。

像上次的自己,因为没有主动露出流水的骚屄,就被用棍子顶住,碾着阴蒂玩,到最后水都要流满整根棍子了,“危拂云”还不依不饶,拿着胶带贴上去,说要把淫水堵住,让他趴在床上掰开贱逼。

“骚货!都把逼肏烂了!是不是还想着跑!真该让你戴个贞操锁。”

“阴蒂肿成这个样子,还说自己不是骚货!”

然后逼着他,对准镜子,扯住红肿的阴蒂,磨着他的手潮吹六次,边说自己是骚货才算结束。

这一次他主动了,还主动拿棍子。

“老公……是骚屄唔啊……”陈越脱下内裤,“鸡巴肏进去,就只要鸡巴好不好?”

漂亮未经人事的穴口泛着水光,阴蒂尖尖吊着液体,肥嘟嘟的阴唇受棍子的阻力,向外展开,露出里面湿红软嫩的穴肉,一鼓一鼓收缩。

“陈越,你贱不贱!”

危拂云嘴上说着,又提起自己早就流水的鸡巴,按在微阖的肉逼上,没有技巧往里面挤。

“啊……”

生涩的粗大鸡巴第一次进入那么湿软的地方,才插进去没一会,就射出第一泡精液。

危拂云涨红脸,不服气再次撞进去,好面子解释,“我只是、只是……”

没有说完,嫩逼里的媚肉夹紧肉棒,仿佛有无数个小嘴,用力吸附在鸡巴青筋上。

危拂云忍不住,什么都顾不上了,头脑一热,快速抽插在肥嘟嘟的肉逼里。

可怖的巨物埋入肥逼,花穴很快就破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口,粗壮的性器深深扎进穴肉,溅出大股大股淫液。白色的精水在抽动下,伴随鸡巴一进一出,堵不住的液体沿着股缝往外流,滴滴答答落在沾灰的地上。

肉唇遭到大力碾压,歪歪倒在边上,大腿肉在来回大力碰撞下,早就变红。阴道与男人鸡巴紧紧相连,就连耻毛都要扎进去,几乎没有一刻分离,就算出去,也会把龟头留在里面。

“啊啊啊骚逼要烂了呜啊……”

陈越咿呀咿呀叫,双眼翻白涣散,无力趴在板子上。脚趾踩在危拂云鞋上,不够高,还得垫上一垫,好更轻松迎合身后凶猛的鸡巴。

逼穴泛起胀麻,只剩下无数的快感。软嫩的小穴以不可思议的大小扩大,承受男人的厚而多的精水。

浓稠精水淫液浇在肉穴,危拂云掰着他的大腿,噗嗤噗嗤撞入,将鸡巴不停地肏入淫靡的肉穴里,原先紧闭的肉唇只能往外翻,活生生像一个只会吃男人鸡巴的肉便器。

膨大的龟头滑进湿到滴水的穴,肚子一鼓一鼓,被龟头戳出个形状,肉逼抽搐痉挛,有种失禁般的快感,已经不知道潮吹几次了。

“老公……老公……”陈越吐出舌头,被肏得合不上嘴,“射进来射进来,给骚逼吃啊啊……”

危拂云手部一紧,掐住腰的地方漫起深陷进去的红痕。

“你在通过我,看谁?”
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
一直很好奇小满是谁,原来是我,太可爱了!!谢谢宝宝!!

看到有bb说是不是等于攻一直没给受身份,其实在小满我看来(仅代表我自己),给的自始至终都是陈家幼子的身份,可能才让阿越高兴,因为上一世阿越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