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成为一句话,就能夺一个国家的危拂云。

“越越,为什么呢?”

我哪里知道为什么!

陈越恨不得叫出声,可他最终也只是局促笑了笑,挤出一个卑微的笑。

危拂云玩头发的手转去摸他的脸,很慢,也很轻,不厌其烦用指腹摩擦。玩够了,又抬高他的下颌,仔细端详好一会,好像在确认。

然后很疑惑问,“为什么不来看我一次?”

“我的梦里,从来没有你。”

脸透出不正常的红,放在脸上的手指也异常热。陈越手心泌出汗,“刚要开口,耳边传来扑通”一声,危拂云身子一歪,直接掉在地上。

陈越终于明白了不对。

“医生!医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