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七年里,陈越早就把骨头磨软了,不懂什么叫反抗。
他只是低下头,连看一眼都不敢,干净的白齿咬住裙摆。腿部自然打开,甚至微微抬起,还让男人看得更清楚。
“唔……”
危拂云喉咙难以控制滚动,瞳孔猛地缩紧。
还没经受过滋润的女穴漂亮得不像话,粉粉嫩嫩的,未开苞的花似乎不好意思,在炽热的注视下,颤颤地吐出淫水。
以及因为呼吸,就有挺立趋势的阴茎。
太漂亮了。
危拂云探出舌尖,极力控制自己的力度,身体一股热一股热的传来。他就像缺了水的旅人,在沙漠中独自行走,终于找到了绿洲水源。
只要喝一点,就不会渴了。
只要一点……
“啊啊……”
这副身体还太过稚嫩,经受不住这样的疼爱。
陈越感受到那根炙热、滚烫的舌尖,正贴在微微阖起的小缝上。
那条粉缝很小,最开始吃一根手指都废力,但最后越吃越大,甚至吃进子宫,日夜填满一肚子精液。
填满还不够,危拂云还要他每日清晨,主动坐上去,掰开淫靡胀酸的屄穴,服侍着起床,把子宫里昨夜残留的精液换成新的,才算够。
他的衣服都是见不得人的情色装。
连屁股都包不住的小短裙,沾着不明白色液体,尾部像是受过某种圆柱体东西的摩擦,破开一个口。然后再配上一条不合身紧身内裤,这还是他前一天晚上求来的。
内裤紧到小逼发骚,半睡半醒中流出湿漉漉淫水,全浇在插在里面的鸡巴上。
陈越把嘴里的裙摆咬得更紧了。
背部快要绷成直线,十根脚趾死死蜷缩。更要命的,舌尖每一次触碰,尖锐感从下体直流脊椎,炸开一道酥麻电流。
受侵犯的蚌肉收绞,仿佛泡在水里,饱受不留余力的蹂躏。
“啊啊不行……小屄、小屄要喷了唔嗯……”
红润的舌尖不留情窜进去,光滑的表面刮过肥沃阴唇肉,一鼓一鼓抖动。牙齿恶劣咬住阴蒂往外扯,圆鼓鼓的小花蕊拉成肉粉色长条,阴唇包裹不住,阴蒂露出个头,可怜又无助地学会发骚。
唇肉被咬得都是印子,饱满的阴阜布满汁水,被男人疯狂吸入,那个小小的入口实在小得很,舌尖不过碾过,就开始飙水。
大滩大滩淫水糊满男人的脸。
饥渴的旅人喝足汁液,心满意足收拢竖起的尖牙。
危拂云面不改色从裙子中出来,泛白的嘴唇此刻染上其余颜色,在过人的面貌中添上一丝色彩。
裙摆咬在嘴中,被口水洇出深黑色。
看得更清楚了。
阴蒂尖尖还悬挂着水液,原先稚嫩两片花唇到处都是男人贪婪的口水,泛着一层莹润光泽。
危拂云拉下裙摆,盯着那湿掉的一小块布料,不知道怎么,又渴了起来。
“可、可以了吗……”
陈越露出讨好的笑,脸颊酡红。
明明又怕又惧,还要强硬着,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。和上一世一样,明明恨他到极致,却装作深爱他的样子。
危拂云勾起他头发根,动作随意,“越越,其实我很后悔。”
陈越不敢动,也不敢呼吸。
这句话没头没尾,实在不知道要表达什么。
“我想过很多次为什么要放你走。”危拂云好像看不到陈越脸上逐渐消失的笑,漫不经心道,“但是想多了,又不后悔了。”
他神情落寞,好似回想什么。
陈越没见过他这副样子。
囚禁的七年里,曾经被他踩在脚下的危拂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