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,是不是?” 陈越骤然僵住。 他确实有个习惯,睡觉的时候只穿一件真丝睡裙,下面什么都不穿。 危拂云迈出脚,动作很快,受伤的腿没有影响到他的想法。他掀开裙子,咽了咽,语调更奇怪了,“咬住。” 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