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捏了手臂肉一把,戳心般阵痛传来,才隐隐有了点真实感。

不是梦,是真的重生了!他愣了愣,茫然失措,捧着脸大哭起来。

陈越这辈子都忘不了,在临死前,那个男人阴沉凶恶的眼神。

上一世,他是陈家宠爱有加的幼子,父亲是帝国丞相,母亲是首席大法官,另有一个哥哥姐姐,分别在帝国担任高职。

直到陈家倒台,他被曾经的下人囚禁。

锁在床上,整日整夜地肏弄,一醒来就打开玩烂的穴口,吞下幼儿手臂般长的鸡巴,根本不理会陈越的叫喊,疯狂抽插,屄口里的肉都骚透了,还不尽心,硬要用下面尿出来才行。

精液填满肚子,不允许清理出去,每次出门前都要按住腰部,大力挺进挺出,换取新一轮精液进去。

还要软着声音叫老公,主动递上缩不回去的艳红阴蒂和注射药水鼓起来的乳鸽,把男人手心流湿,才算结束。

刚开始陈越不愿意,就被带到各种地方肏,永远张开可怜熟烂的女穴。稚嫩的逼肉完全成为鸡巴套子,就连吃饭都要插进去,哪怕绝食,也会注射各种营养液。

关起来的第七年,陈越学乖了,也终于知道,早在陈家倒台那年,帝国就换了一个新皇帝。

正是囚禁他的危拂云。

后面他被逼迫怀了孕,神智混沌。大概是危拂云对孩子的一点点心软,他有了许可,在一众监视下得到外出的机会。

尽管外出的距离只是宫殿里的花园。

后来……再后来就是病危。

回忆到这里,陈越打了个哆嗦,想到最后的记忆,直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那是深埋在骨子里的恐惧。

是七年,是2555天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
其实他到死,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是生病,还是危拂云想要杀他。

陈越只记得危拂云往他嘴里塞药片。神情很淡,仿佛在看一件死物,“吃药。”

这个药他每天都要吃,而且不止一片。杂七杂八加起来有几十片,还有打针,进医疗舱。

陈越肚子里都是药味,紧闭嘴唇,含着泪不愿意吃下。

“又不乖了?”危拂云按在他唇间,微微眯起眼,“陈越,你总是学不会乖。”

陈越慌了,连忙摇头,“我乖我乖。”张大口讨好咬住他的指尖,“老公,我听话。”

危拂云顿了顿,表情有一瞬奇怪,但转瞬即逝,很快就看不见,好似都是错觉

见危拂云没有动作,陈越以为惹怒了他,紧张地绷紧肩膀,心脏剧烈跳动,几乎要呼吸不顺。

拿起他的手,往自己下面游走,习惯性打开大腿,露出湿漉漉的糜艳穴肉。

“老公,下面吃也一样的。”

危拂云只是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
陈越越想越怕,把大腿张得更大,好让他摸到更多,“老公,我们再生一个吧。”

他们有一个孩子,陈越没见过,只知道是一个女孩。

他提过几次,得到的回答都是乖一点就能见面。他真的相信了,那段时间比任何时候都要听话,但还是没见到。

陈越受不住打碎房间里所有的东西,掐住危拂云的脖子说要见孩子。危拂云不过掀开眼皮,他就害怕了。

他抱住自己作在一片杂乱中,小心翼翼问可不可以见上一面,只要一面就够了。哪怕危拂云多厌恶他,他到底是孩子的母亲。

但危拂云没有。

却罕见将他拢入怀里,轻声哄着他睡觉。

那次过后他生了一场大病,之后的身体总是不见好,陈越觉得这也算幸运,不用再忍受日复一日的性爱。

门外传来轻微敲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