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器再狠狠撞进宫腔,温润紧致逼肉紧紧绞住鸡巴,肥厚阴唇肉咕噜咕噜冒水,嫣红的肉洞糊上湿黏黏白液,红肿外翻,在男人一次次顶撞中,尿道棒彻底与阴茎合并。
陈越脊骨弓起,艰难支撑身体,陷入无限快感中,连挣扎都忘了。
肚子拢起一股精,不许排出,就在前后穴插进假阴茎棒,合上贞操锁,“咔哒”一声,完美锁住下半身。
霍迦南眯起眼眸,欣赏自己的作品,面部肌肉颤抖,略显偏执咬住他的喉结,“老婆,你好美。”
于是陈越不得不带着一整套玩好的贞操锁上路。
他躲进小巷,捂住肚子蹲下身,忍受接二连三高潮的快感,还有尿道口电流刺激。
“坏……要坏唔……”
不行……
阴茎棒捣在软肉,挤开湿黏淫液,顺着烂熟肉逼戳弄,屄穴挤压到变形,下半身三个口都得严实,泄不出来只能干性高潮。
陈越腿脚无力,软绵绵陷下去,“啊啊救救我嗯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巨大的影子打在陈越身上,他身子一倾,快要倒下去那刻被男人扶住。
哆擞的手拥住男人,竭力向施暴者得到救赎。无辜者不知道不清楚,他的可怜引不起怜悯,只会让人加以伤害,好占为己有。
男人轻叹一声,似乎妥协了。
“老婆,怎么这么可怜啊。”
陈越被带回去了。
出去的时间不到一小时,就重新带了回来。
陈越摊倒在床上,想要抱住男人,恳求他放过自己,怎么样都好,他受不了,临近崩溃极点,甚至生出就算霍迦南回来,他也逃不掉的错觉。
强暴一次又一次,就算出去,他始终在男人的监视下,他逃不掉的……
“老婆,我出去给你拿吃的,是不是都饿了?”男人亲他的头发,亲他的脸,念念不舍离开,“乖一点,等老公回来。”
陈越闭上眼,感觉到无穷无尽的累。
就这样,算了吧。
算了吧。
“砰”
“砰砰砰”
一个人影倒在房间交界处,陌生的男性面孔干瞪眼,死前都是难以置信。额间穿过弹孔,那是致命伤。
陈越猛地惊醒,忽然说不出话。
霍迦南大步跨前,眼里闪过一丝心疼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只是张张口,扯起一旁的衣服罩在陈越身上,“我回来了。”
陈越说不出一句话,心跳如雷贯耳,响彻在耳边。他幻想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,梦见过无数次男人死在眼前。
他死了。
这个男人终于死了。
该笑的,可他笑不出来,眼泪像断了线的串珠,琳琳散散砸在地上。陈越捂住脑袋蹲下去抱住自己,牙齿止不住打颤,难言的疼痛遍布全身。
霍迦南站在一旁,视线没离开过陈越。那些心疼是假的,现在见他崩溃大哭,心里的疼才是真的。
“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他抱住陈越,手轻轻抚拍在后背,“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。”灼热的爱意刺得指尖滚烫,霍迦南咬破舌头,放低声音道,“有一个不好的消息……我提前回来是因为……是因为……”
陈越盯着地上流动的血,眼神空洞,“我知道。”
还没被关起来的时候他就猜到了。
那些人似乎当他聋了,也不背着他,实际上声音又大又响,说什么真可怜啊听说男朋友死在路上,还猜测没了男朋友他会不会被城主赶出去。
陈越不敢想,只要霍迦南没说,他就不信李凌死了。
李凌真死了。
他怎么能死了,李凌怎么能死。他还喜欢李凌吗,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