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陈越的唇干裂,紧紧抿着,视线沾在楼欣身上,害怕被嫌弃而不断缩小自己,减少存在感。
他偏着头,抿紧的唇线轻轻发颤,雪光似的脖连成一条漂亮弧度。
楼观鹤第一次见到他,就知道他是梦里那个人。
他伸出手,想要抓住陈越的影子。
我叫楼观鹤。
是半岭松阴观鹤憩,一泓雪影照人颜中的楼观鹤。
是陈越的楼观鹤。
“老爷,少爷醒了。”
管家的惊喜声音在耳边放大,楼观鹤本能伸出手,遮住映射在脸上的光线。
老爷子一直绷紧的心这才安然放下,“观鹤,来看看你的孩子。”
楼观鹤愣住,艰难咀嚼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,“我的……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