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边一切都在放大放慢,冷汗从额角慢吞吞划下,陈越看得很清楚,扣在扳机上的手指逐渐下压。

动作慢得清楚可见,仿佛下一步就要按上去。

楼观鹤的话漫入神经,重复在脑子里播放。

他相信楼观鹤真的做得出来,这人就是一个至头至尾的疯子!

陈越俩手抓住枪柄,不断发抖,蓄下的泪瞬间落下,“求求你……求……”

金灿色的眸子闪动,乖戾阴郁。

“跪下。”

陈越没有任何犹豫跪了下去,像只毫无尊严的狗。

楼观鹤扯开嘴皮子笑,居高临下摸他的脸,“怎么现在才学会乖?”

他靠过去,贴在陈越耳边,宠溺语调从嘴里迸出,“我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了,傻孩子。”

身子猛地一怔,陈越跪都跪不稳了。

楼观鹤食指敲到桌上,眉眼温润,“选一个吧。”

面前是一模一样俩杯酒,从外观上几乎看不出区别。

陈越跪在地上,心惊胆跳瞥过去。

楼观鹤转着手上的佛珠,解释,“其中一杯是春药,一杯是普通的酒,如果喝到普通的酒,那么”

“你就能离开。”

这个承诺就像那颗苹果,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亚当。

陈越嘴唇抖了下,“包括我的家人和楼欣?”

“当然。”

他打量俩杯玻璃杯,试图找到区别,陈越颤巍巍伸出手,转向其中一杯酒,暗中观察楼观鹤。

发现他神色没有异常,放下心来拿起另一杯。

“等等。”

陈越心口一紧,差点拿不起酒杯。

却见楼观鹤勾着唇,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“坐上来喝。”

陈越咽了咽,慢吞吞坐上去。

手掌包住他的小屁股,让裤子内的逼口对准着自己炽热欲望坐下。

陈越闷哼一声,不自觉捏了捏手心。

他盯着朱色的酒水,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最后一次见面时,楼欣身上那条大红色长尾裙。

他闭上眼,喝下。

“咳咳。”

酒水顺着嘴角划下,从下颚移到白皙脖颈,再到分明锁骨。

酒太烈,陈越一时分不清是酒的问题还是什么。

楼观鹤指尖轻轻擦过流下的酒水,“感觉怎么样?”

话落,炽热从脚板烧到心口,一团大火包围住全身,陈越瞪大眼,不可置信看着楼观鹤。

“不可能……这……”

楼观鹤探手进他的胸膛,指尖掐住乳头,散漫勾起红色尖尖,“笨阿越,骗你的。”

裤子几乎瞬间褪去,狰狞鸡巴不打招呼猛地插入,肚皮上霎时挤出一个属于男人的形状。

陈越张大口,嘴上的呻吟都没来得及叫,揉搓在逼里的性器横冲直撞,在红肉上狠狠撞击,泌出汩汩淫水。

花唇可怜撑大,俩颗卵蛋恨不得都塞进去,一下压着一下撞击阴唇,湿软的阴道被淫水糊得湿黏黏,鸡巴在里面随意进出。

“嗯啊……太……太快了……”陈越整个人都跟着鸡巴一起抖,“慢嗯嗯啊慢一点……”

骨头都要肏麻了。

他身上热得受不了,小逼收紧,死死夹住男人鸡巴,受春药影响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,稍微的撞击都能逼得穴肉缩合张放。

穴肉一吸一吮,俩瓣阴唇微微抖索,扯毛扎紧阴蒂,汇聚多条神经的地方被来回挤压,爽得陈越不行。

“骚货!”楼观鹤咬住他的唇上的血痂,直到重新破开一个血口,才算心满意足,“流了那么多水,还想跑哪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