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肏得发麻,陈越眼眸瞪大,极快喘气,差点呼吸不上来。

鸡巴几乎捅到底,吸吮绞紧,沾着精液的性器进进出出,拥挤喉道彻底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,被迫接受男人癫狂般的操弄。

“叮铃叮铃”

陈越从茫然之中被抽了出来。

那是他给楼欣专门设定的铃声。

他恐惧流泪,小小的嘴巴撑出一个形状,“不唔……”

楼观鹤扬眉,从他口袋中拿出手机,在陈越畏惧目光下点开接听键和扩音键。

对面的声音即刻蹦出,“陈越,你怎么拿个东西拿那么久?”

“他早就走了。”楼观鹤眼睛落在陈越胀起的俩颊上,按着他的脑袋把鸡巴往里挺,“不过把手机落在这。”

楼欣立马换了个声音,又轻又娇,“哥哥,那我现在过来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