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观鹤垂眸,嘴上勾着变幻莫测的弧度。

“嗯……现在吗?”

“对就现在。”楼欣说。

昂起的头疯狂摇晃,陈越呜咽俩声,用祈求目光看向他,卑微可怜。

楼观鹤上齿下齿一阖,吐出没有声的字。

舔。

陈越浑身怔住,不可置信瞪大眼,“不……”

“如果你想,那现在可以”

不行!

陈越脑子浑噩,一瞬间什么也不管了,伸出舌头伺候嘴里膨胀的鸡巴,舌尖轻巧,压抑着干呕舔过鸡巴上的纹路。

男人性器上沾了不少口水精液,夹杂成一起,陈越不敢发出声,只得伸长舌头,小心舔过去。

楼观鹤慢悠悠看着他的动作,心情愉悦,“还是我亲自去送吧,毕竟是我的”

“妹夫。”

楼欣惊喜,“哥哥你愿意承认他?”

楼观鹤跩住陈越的头发,不留余力撞进去,面上却轻松,“我为什么不愿意承认?”

“唔啊啊……”

手上的动作逐渐快起来,那鸡巴冲击软嫩唇肉,撞得发麻,陈越来不及吞咽,涎水直直流下,淫靡又迷乱。

他眼神朦胧,喉咙发紧,不知吞吃了多少腥臭男液。

陈越舔到舌头麻木,他不敢停,怕停下来就被楼观鹤威胁做更过分的事,嘴巴大大鼓起,塞得充满。

水渍声在书房接连不断,嘴巴吸吮鸡巴,味蕾上都是浓重的男性腥臊的味道。

那边声音不断,像是聊起来了。

陈越脑子发晕,什么也听不清,只知道一味去讨好男人,甚至主动直起身子,按在男人大腿上舔弄。

囊带水盈盈透光,鸡巴在口中进出,沦落成男人情欲宣泄口。

楼观鹤摘下金丝眼镜,露出灿金色混血瞳孔。

发亮皮鞋用力碾在裤心上,劣质裤子没了内裤遮挡,里面肥嘟嘟大开的穴肉轻松感受到皮鞋按压。

穴里的佛珠也因着这份挤压动起,逼口湿滑,佛珠时不时露出半个头,皮鞋碾压上去,将佛珠又挤回去。

内壁遭受粗糙纹路折磨,每落一点就遭受一次按压,小逼骚得直直流水,单薄的裤子下都湿淋淋。

皮鞋尖尖故意磨着稚嫩阴蒂,阴蒂一颤一颤抖动,本就肏得发肿的小珠子更肿了,之后大约是要合不上了。

“唔……”陈越不敢躲,嘴上还含着男人的性器,麻木舔弄,“啊啊啊……”

皮鞋忽地一用力,脚尖处狠狠按下饱受蹂躏。

陈越张大口,浑身痉挛,小逼淅淅沥沥流出水。淫水噗嗤噗嗤冒水,像大开的阀门,湿滴滴全是骚水,濒死般快感。

与此同时,甬道里的龟头迸射出浓稠精液,陈越想要退出,却被男人强迫摁着喝下。

腥臭男精全部入了口,陈越才有机会离开鸡巴,他捂着胸口在旁边干呕俩下,什么也没能吐出来。

唇间潋潋水光,仿佛蕴了层水雾。

楼观鹤起身,把肉棒上残留的液体抹在陈越头发上,直到上面沾满一样颜色。

他揪住陈越尾发,柔和的眉目染上凶狠,全然不像初见面时一样,“你说你贱不贱,在自己女朋友面前高潮了。”

陈越抖如筛糠,嗓音干哑发不出声音。

呼吸一抽一抽,身子也跟着抖动,他压抑哭声,只发出“啊啊”俩声,眼泪汪汪坠下,无助沙哑干哭,发出小兽般哀嚎。

悲鸣又凄惨。

莹白脚趾如玉,踝骨伶仃,上面还残留男人昨日强硬桎梏红痕。

楼观鹤手上力度不自觉松了些,眸中汹涌彭拜的情绪冗杂,触及到不可告人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