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如此之快。

比他想的还要快。

数百年怨气冲天,除去杀毁,江声寒想不出其他办法。

他冷下脸,双眼充斥戾气,心烦意乱地按住陈越的后颈。藤蔓同样感知主人烦躁情绪,不耐地蠕动。

“放开我!你他爹的放开我!”陈越喘着气怒吼,“江声寒!”

“啪啪啪”

因常年握剑而磨得粗粝手心,带着厚重的茧子,重重打下来,肥嘟嘟阴唇“啪”一声溅出透明淫水。

湿红唇穴敞开,露出里面肏艳的嫩肉,湿哒哒挂着水,一缩一缩来回阖动。

“啊啊别打啊啊骚阴蒂……”

一只手掰着小屄,另一只手“啪啪啪”打下,连续的掌声击下,手掌与红嫩肉逼快速摩擦,不过一会肥沃唇肉汩汩吐水,泛起湿黏黏反光的淫水。

“啊喷、喷了骚逼喷了唔嗯嗯……”陈越只觉得整个肉逼都翻开,唇肉间殷红嫩肉抽搐痉挛,想拖躲又躲不掉,“停嗯啊停下阴蒂要坏啊啊……”

全身酸痛,尤其是腹部位置,撞得发麻发涨,鸡巴一抽出,肏熟的女穴就潺潺流出浓厚精液,腥臊臭膻。

阴道松弛得可以随意进入,完全奸熟,只要顶着媚肉抽插几下,就会喷出一股接一股淫液,止都止不住。

江声寒有很多能让陈越听话的办法。

堵住他那娇小玲珑性器,边扯着阴蒂边操骚逼,陈越会说不出话,一遍不安哀求慢一点不要那么深。

他当然不会怜惜,只会加大胯部动作,要把囊袋都撞进去,逼迫可怜的师兄撅高肥臀,扒着阴唇让他进得更深。粗大阴茎狠狠地毫不留情肏进滑腻肥厚的肉逼里头,猛地揉搓耸动嫩屄。

故意拽出艳肉,龟头对着阴蒂使劲往里撞,快速抽插,把藏在子宫的红肉肏翻,反复碾磨酸麻肉穴,逼得小屄只会流着汁水,敞开供他肏玩顶弄,不断陷入无尽高潮。

但江声寒没有这么做。

他只是俯下身,身子挨着赤裸肌肤,贴住底下人发烫的耳瓣,敛去多年来的伪装。

“师兄,为何就不能听我一回?”

江声寒眼眸渐变成深邃赤红,像掉进朝阳里的落日,已然是入魔。

陈越一哽,倏地意识到什么。他漟大眼,称得上不可置信,“你和心魔融合了?”

藤萝紫长笛发出叮铃响。

仿佛在回应他的问题。

“是。”江声寒没否认,朱红色眸子格外刺目。声线极低,还带着几分从不出现在他身上的怯弱,“师兄别怕我。”

“江声寒,求求你放我走吧。”

陈越紧紧抿住下唇,忍着不暴露自己的恐惧。

他怕弃婴塔的幻境成真。

不,不对。

或许早在后山那几年,就开始计划了。那时他明明是恨的,恨江声寒囚禁自己日夜亵玩,恨江声寒不帮他同师尊说上一两句。

那阵子他的小逼也没好过,含着精液顶大肚子。江声寒和鱼思舟谁也不肯让谁,两个人抱着他,一前一后把鸡巴塞进艳肉翻出的逼穴里。

从未见过的各种道具用在身上,他逃不掉,只能哭着趴在床上叫,阴蒂扯得肿大发红,阴蒂链的另一头在男人手中,他越是逃,身后的男人扯得越起劲。

陈越跑不掉,床的距离只有几米,他往前一步,男人就往后扯一下,扯到最后好几次高潮,彻底无力抬着屁股吃进可怖丑陋的青紫色鸡巴。

世上何来这般心魔。

是他蠢笨,被一句“师兄救我”迷得糊涂。

江声寒哪里是生出心魔。

这人分明是故意纵容心魔存在,好给自己行为找上掩耳盗铃的借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