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蒂充血敏感,这么一咬浑身抽搐,陈越只觉得身体从里到外都在发热,神经发麻,又爽又怕。

“嗯唔啊啊啊别……不行别咬……”

陈越睁大眼,阴蒂上快感霎时遍布四肢,他想要挣扎,莫名出现的藤蔓却抢先一步桎梏住他。

红润舌头吃着淫水,发出湿黏吸水声,舌尖灵活进入穴肉,模拟性器不断抽送骚逼屄,嫩穴噗嗤噗嗤冒水,淫秽水声响彻整个内室。

“唔啊不、不要……”陈越双眼泛红,手脚不断扭动,“江声寒……江声寒别嗯啊别这样……”

江声寒终于抬起头,俊丽的脸上都是湿黏淫水,嘴唇上糊满液体。他探出舌尖,动作极慢舔了舔。

“我做过很多梦。”

“就像前日鱼思舟那般对你。用绳子卡在你的骚逼上,勒紧吊起来。可你能怎么办,你只能不停挣扎,绳子越勒越紧,把阴蒂都勒肿,你又够不着地,小屄只能捂住扎进绳子里。”

“磨到你央求我,说夫君疼疼我,我给你肏小逼。”

“可是你求错了人,我当然不会帮你。我只会更恶劣,从后面肏着你的穴,一边肏一边让你磨逼,阴蒂压到变形发骚,你只能哭着失禁喷水。”

“没有我你连走路都走不了,我会插着你的骚逼,服侍你吃饭喝水,让你无时无刻不在高潮。”

“再也离不开我。”

陈越吓得血液凝固,手脚发冷一动不敢动。

这些就如同小世界里的幻境。

他嘴唇打颤,肌肉不受控制抖动,“你不过心魔入体,清醒一点……”

“师兄好笨。”江声寒勾起唇角,“我本性如此。”

竟是真的。

陈越脸色煞白,手心都是汗,止不住颤栗起来。后知后觉受欺骗,更后知后觉的是恐惧。

“师兄别怪我。”

江声寒小心把鸡巴插进去,里面柔软多水,一下就进去了,“我十四岁那年窥得天机,看到你会在十八岁那年死在剑宗,这才千方百计让师尊赶你下山。”

陈越只觉得心如死灰,不愿看他,“所以你一直在骗我。”

“我只是害怕。”

“我日日做梦,都是你死在剑宗。”

他要带走陈越,从十四岁那年他就以道心立誓,要他的师兄好好活下去。

江声寒死死锁住他,巨大性器狠狠深入,逼仄的口被龟头开拓出位置,强行挤进子宫。

“啊啊啊好深唔啊……会撑坏的啊啊!”陈越刺激得受不了,脚趾蜷缩,“出去一点呜呜出去嗯啊……”

“好紧,师兄放松点。”江声寒也不好受,那地方太小,狭窄的内壁排斥鸡巴进入,“明明那么多水,嘴上说不好,身体爽成这副骚样。”

鸡巴试探性慢慢碾磨,但很快就泡在浸出的汁水中,坚硬性器打桩似开始激烈贯穿,靠蛮力无规则捣鼓肉逼。

阴蒂受到重重撞击,随着鸡巴抽送,几乎都要陷入进去,艳红阴唇肏得大开,肥臀噼里啪啦作响,拳头大的可怖龟头一下接一下撞在子宫,撑得满满当当,不留一点缝隙。

肉逼痉挛收缩,里面逼肉又酸又胀,叽咕叽咕冒水,粗壮肉柱发狂似抽插,故意扯出媚肉,又重重撞进去,把穴肉撞得支离破碎汁水四溅,不满足摩擦内壁,两片阴唇肉可怜地被肏肿肏红,大大咧咧张开。

“江声寒不要……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……”

陈越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他已经处在情欲状态,漂亮的嘴除了吐出淫秽词句,就只会求饶呻吟。

“会坏的不行……嗯啊……”

江声寒哼哼,安抚他的小妻子,“不会坏的,里面吃得好深,吃得我好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