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昏昏睡了过去。

他精神状态不好,清醒的时间段很少,一天下来有一大半时间都在睡。加上怀孕,更嗜睡了。

解琢玉替他拢好被子,细细擦过他脸上生理眼泪,看了好一会,才放心离开。

从前不知道什么叫做情。母亲死去的时候,他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直到陈越闯入他的世界。

光也是有颜色的。

阴暗的光也是光,不是只有救赎才是光。

“解少。”助理递上一份资料,“这里是贺家的所有调查结果。”

解琢玉接过资料,但没有翻开,“还有呢?”

助理愣了愣,似乎在犹豫什么。好半会,才凑过头去,小声道,“贺家当家人年轻时强奸了集团名下的实习生,就是贺子厌的母亲沈莉。后来沈莉离开上临市,和大学同学去了国外发展,最近和我们合作的‘权力’集团,就是沈莉一手创立的。”

“她最近回国,似乎……”助理顿了顿,继续道,“似乎正在对贺家下手。”

解琢玉视线垂落在资料上,意味不明笑了笑,“有意思。”

助理补充道,“今晚解老爷子生日宴,贺家人和她都会来。”

一个代表日渐式微“贺家”,一个代表泼天富贵的海外新秀“权力”。

曾经遥不可及的天堑不过如此。

“贺子厌呢?”

助理快速接上话,“也会来,只是不知道贺老爷子知不知沈莉的存在,我们需不需要……?”

“不用。”解琢玉把资料递回给助理,“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能爬上这个位置,你以为是什么简单人物吗?”

“别把人想得太简单。”

饶是解琢玉这种天之骄子的出身,也对沈莉的奋斗史另眼相看。

助理受教点点头,收起未打开的资料。

“准备晚宴吧。”

陈越一觉醒来时,外面的天已经黑了。

他掀开被子,果不其然下面又是一片濡湿。

白色的尿液流出,好在床单上垫了东西,不至于又要去换床单。

陈越脑子空白,好半天才回过神,眼泪比情绪来得还快,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,就已经先哭了。

有人向前搂住他,“怎么了?”

“哥……我憋不住哥……”陈越哑着嗓音哭,孕期的情绪不稳定,他尖锐嘶吼,发泄般抓挠自己的皮肤,“好脏……我好脏……”

解琢玉的洁癖到他这什么都没了,“不脏,一点都不脏。”

陈越不信,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控制。

“真的不脏。”

陈越瞪直眼,神经炸起,抓着他的手叫到,“你在骗我!你在骗我!”

解琢玉知道陈越的精神越来越不正常,但是他不可能放过的陈越的。

哪怕是死,他们也要死在一起。

“不脏。”解琢玉纵容地任他用指甲扣挖自己,轻声哄他,“哥帮你洗干净。”

陈越停下动作,哭了几声,像是累了一样依赖靠在他身上,主动敞开白皙如玉的大腿。

腿部两边沾着白色的液体,和淫液精液混在一起不分你我。底下什么都没穿,连条内裤都没有,艳红色的肉逼明晃晃暴露在男人视野中,红肿的阴蒂一抖一抖的,像是灌水大的葡萄,惹人怜爱。

阴蒂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次,完全成了性爱的形状。可怜巴巴抽动着流水,坏了一样。

解琢玉把他的脚架在自己肩膀上,屈下身,跪着弯腰。

“唔啊……”

他伸出舌头,一点也不嫌弃舔干净污秽,尽心尽力服侍顶着大肚子的陈越。

外翻的阴唇肉酸麻肿胀,嘴唇的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