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后,他却有了外遇,一度与患有产后抑郁的解母发生争吵。

何其讽刺啊。

解父不自在避开他的目光,“你对他的爱不会持久的。”

“反正我不会像你一样。”解琢玉挺立的肩头不动声色放松下来,“我不会这么对他的。”

永远不会。

知道解父回来后,陈越多少有点不知所措。

他想见一见解父,哪怕知道自己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,却还是想来问问。

只是先要取下阴蒂上的夹子。

夹子夹住红肿的阴蒂,汩汩流水,如失禁般的快感猛烈传来,最敏感的神经遍布全身,高潮接连不断,走几步就脚软。

陈越撑着墙,背脊全是汗,还是咬牙迈出一只脚。

走廊空阔无人,现在是午休时间,管家和处理卫生的阿姨的都在午睡,是最好的机会。

陈越刚走出没几步,有人从背后掐住脖颈,五指迅速收紧,用力往后一拽。

解琢玉眯起眼,温柔如水的淡蓝色此刻却像汹涌的浪花,一波一波拍打在陈越身上。

“为什么不听话?”

“为什么不好好待在房间?”

陈越心底发慌,养好的心情骤然惊起,终于想起来解琢玉的真面目,在这几天他都被这副伪装的面具骗了,甚至自欺欺人告诉自己解琢玉就是这样的好哥哥。

安逸太久,竟然忘记了解琢玉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陈越囫囵解释,连嘴带手一起在动,“哥我……我只是想出去看看。”

他待在房间太久,也有探出枝叶的渴望。

解琢玉直勾勾盯着他不说话,惹得全身发毛,就在陈越快要忍受不住时,突然低笑了两声,虚虚伸出手。

陈越唯恐他要打自己,潜意识用胳膊挡住脸。

手在半空中一顿。

心口涌现无法言喻的酸胀,密密麻麻汇聚在左上角,解琢玉的骄傲从不允许自己低下头,此刻却被一阵苦涩压得痛苦难忍,只想轻声细语,好好哄人开心。

不应该是这样,他的弟弟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
第一次见到陈越,他站在楼梯上,遥遥望着这个女人带来的小孩,心里只有鄙夷,却见到这小孩畏惧冲他一笑,眼里闪烁亮晶晶光芒。

第二次见到陈越,他们一起坐在饭桌上,陈越营养不良,身高低,够不着面前的菜,就一直低头吃白饭。

第三次……

原来这些他都记得。

那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他的?

是因为他抢了他的情书,还是因为他强奸了他?

解琢玉若无其事放下手,“弟弟,我只是害怕你被贺子厌发现。”

如果陈越精神状态好一点就能发现其中的不对。堂堂一个解家,哪里是那么容易进来的。

可陈越没有。

他疲惫到极点,稍微动几下就累得不想再动,干巴巴道,“哥,对不起。”

还以为自己添了麻烦,陈越为自己不理性行为道歉。

“没关系的。”解琢玉再次抬起手,眼里多了几分坚毅,“我永远都是你的哥哥。”

这一次陈越没有再躲。

他闭上了眼,做好了接受疼痛的准备。崩溃的精神下不觉得这个行为有什么不对,长达一个半月的囚禁,让他连自我都忘记了。

可他没等来疼,反而是炽热的暖意。

那双手直面迎来,张开抱住了他。

解琢玉竟然是要抱他。

陈越一时间愣住,两只圆鼓鼓的眼张大,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或许他应该同样抬起手回抱,可陈越做不到,也没办法把抱住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