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子厌放下手上的勺子,眨巴眨巴眼,还有点小可怜,“宝宝,是不喜欢今天的菜吗?”
“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。”
陈越张着嘴合不起来,唇角流下一摊口水,“老公去、去嗯啊啊厕所小逼要尿啊……”
贺子厌解下对他的桎梏,轻松抱起,侧头亲了亲脑边头发,“老公说尿才能尿。”
离开可怖的椅子,发出重重“啵”一身,拉丝的淫液连接穴口,触碰空气那刻,后穴一鼓一鼓抽搐,湿哒哒肠液顺着出口流出,椅子早就湿了一片。
陈越一个劲点头,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,只想要快点解决。
直到去到厕所才发现不对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里面多了一面全身镜,能看清整个身形,安放的位置正好对着排泄地方。
陈越在他怀里缩了缩,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下一秒,贺子厌蹲下身,点开一个按钮,“宝宝,上次说了要录像的,还记得吗?”
按钮一经启动,镜子顶部的摄像头闪出几道红色的光。
陈越长睫颤了颤,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,但还是无法接受,无助地哭,“贺子厌,别这么对我……别……”
贺子厌刘海偏长,挡住眼睛,陈越看不清他的神情,只能用最坏的打算加以猜测,心里头更加害怕。
镜子中的自己媚态自成,由于长时间没见过太阳,皮肤呈现出不染万物的白。大腿抬高,一只青筋凸显的手抓着腿肉,陷出明晃晃的红痕。
陈越有些不认识镜子中的自己了。
头发长到耳朵下方,眼尾带红,身上留下星星点点暧昧痕迹,两颗乳头尖尖凸起,乳晕漫开,一看就是遭人玩弄日日含在嘴巴里吃的,这副淫荡的身躯,哪怕是玩乳头都会高潮。
带环的阴蒂又肿又红,已经合不进去,湿滑的液体还不断从中流出,碰一碰都会痉挛发骚,生出亢奋的渴望。
贺子厌神色微动,对着他的阴蒂又扯又拉,恶意问,“骚阴蒂都那么大了,以后还穿得下内裤吗?”
“怎么办啊宝宝,就算穿着内裤也会被磨到高潮吧?”
“还要拿东西堵住宝宝的骚水,不然就会随便尿出来,在别人面前发骚高潮,怎么办啊?”
语气里好像真在心疼陈越,只是在阐述未来要发生的事。
陈越崩溃摇头,一抖一抖要往他怀里钻,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……”
贺子厌猝不及防一扯,如葡萄般肿大的阴蒂拉成肉块,阴蒂传来酸麻爽意,陈越背脊一挺,头皮发麻,灭顶的快感迅速冲向全身各处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小逼尿道不受控打开,憋得太久,尿液像是喷出来一样没有对准马桶口,在地上呼啦啦流。
贺子厌肌肉绷紧,捏起他的下巴凑上去亲,舔弄红肿的唇角,“不要出去,外面都是觊觎你的变态。”
“宝宝连尿都不能控制,出去只会被那些恶心的人”
说到痛恶的地方,语句戛然而止。
又着魔地抱紧他收入怀中,哪里都逃不开。
陈越迷糊睁开眼,镜子中他们相拥在一起,肌肤相连,皮下的骨肉似乎都在交缠不肯分离。
贺子厌低下头,抵在小天鹅的肩上。皮肤下血管清晰可见,他咬上一口,恨不得融进陈越的血液里,好与他再也分不开,生生死死在一起。
“我爱你。”
卑微的仰望者,什么都不曾拥有,只是想要远远观望,却意外得到了神明。
小天鹅啊,他的小天鹅……
*
接近婚期的时间越来越近,距离高考的时间也逐步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