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难得放松,只是还没过多久,那张忘不了的椅子重新出现在面前。
“不要……”
他嘴唇颤抖,猛地抓住贺子厌袖子,“老公不要……”
贺子厌从前从事重活,力气大许多,轻而易举扯开他的手,“宝宝,试一试好不好?”
说着疑问句,语气却是十足十的肯定。
椅子如同放大数倍的婴儿椅,周边建立防摔的木框,底下是两个穿脚的孔,不同的是,这个孔可以调整,让人无法挣脱从中逃出来。
屁股坐的位置放置两根竖立两根按摩棒,看上去都不是好对付的东西。
陈越是真的害怕,他不明白贺子厌哪里搞来那么多东西。
颤颤地小声哭,脱口说出骚话求饶,说只想要老公的鸡巴进去,说小逼好痒要老公操,甚至忍着羞耻说可以把尿射进逼里。只要陈越撒娇,贺子厌总是会败下来。
可这次不一样。
贺子厌态度强硬抱起他,下定了决定,任由陈越扒拉也要把他按下去。
“唔啊……”
敏感多汁的小逼吃下巨大假肉棒,本能地开始流水,后穴也不好受,哪怕提前润滑,里面依旧紧致,按摩棒只能推开褶皱,破开内壁肉强行进入。
进入刹那,逼肉主动绞住假鸡巴,被调教的身子下意识吞吃,陈越发出出难忍的闷哼,他吃过比这个更大的,只是第一次吃冷冰冰的东西,还同时吃下两根,不适应夹紧穴口,咕噜咕噜冒出水。
假鸡巴上面布满小刺,一下下磨着骚肉,内壁蹭得发痒,阴唇外展,阴蒂环压在小屄上,抽搐着往外淌水。脚趾无力蜷缩,但又无可奈何,只能承受鸡巴快而猛的撞击。更可怕的是,假鸡巴还会放出微弱电流,刺激淫荡穴口,肉逼酥麻,爽到流出大股大股淫液。
“宝宝,来喝汤。”
陈越摇头,眼尾湿红,“不嗯……”
贺子厌还是喂了进去,喂完又倒一碗,“这个汤对身子好,多喝点。”
陈越无法拒绝,他可怜地张开口,喝下一碗接一碗汤汁,肚子都隆起,灌满了没请干净的精液和汁水。
尿意很快袭来,椅子上的用来放碗的桌台狭窄,刚好压在膀胱上,肚子越来越涨,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。
陈越哀求,嗓音都是颤的,“老公……唔嗯要尿尿啊啊……”
贺子厌夹起菜,“宝宝,吃完饭再尿。”
陈越看着他,渴望得到一点怜惜,却在贺子厌黑漆瞳孔中,先一步败下阵来。
在小逼剧烈高潮下,缓缓张开了嘴。
解琢玉仍然没能找到陈越。
好几个晚上没睡好,经常半夜惊醒,梦到陈越双腿攀着他的腰哭着问,哥,你怎么还没找到我?
解琢玉脑子胀痛,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,翻出了当年抢过的情书,封面上还有陈越认认真真写的字。
情书。
他能想象到当时的陈越有多紧张。或许写了不止一封,只是这封是最好的,又因为不敢送出去,只能反复观看。
解琢玉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嫉妒。
生来拥有一切的人,居然也会因为陈越给别人写的情书而嫉妒。
他没有毁掉,而是偷偷藏了起来。
解琢玉迫切需要一个点,来缓冲失去陈越的这几天。他打开情书,忍着怒气抽出里面的纸条。
情书只有简单的两行字。
就是这两行字,让陈越反复琢磨。
一笔一划都极为认真,足以看出信的主人有多期待。
“哥,我喜欢你。”
“你可不可以也试试喜欢我?”
十六岁的陈越,写下情书后试图和自己倒霉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