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啊唔……”
陈越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。
他倒在地上,被皮鞋的力压倒。鞋下的凸起磨过小逼,连带阴蒂环也按下去揉搓,碾着阴蒂不断使劲蹂躏,红肿的阴阜受不起折磨,不断收放,本就嘬吮到肿麻的尖尖痉挛一缩一缩发颤。
肥嘟嘟阴唇外翻透底,一下就遭到鞋底面按压,鞋跟一顶,肉逼抽搐不止,情欲猛地涌上,溢出大股大股丰沛汁水,裤子很快就泛起一片明显湿黏的濡湿水渍。
解琢玉声音居高临下,“这就高潮了?”
面目冷漠,仿佛在看的不是一个人。
陈越难堪别过眼,嘴唇颤抖,忍不住咬住嫣红的下唇。
解琢玉视线顿住。
看上去很软,实际上咬起来也很软。他还记得什么滋味,很难想象怎么会有人唇肉那么软,口水也不让人排斥。
只想全部吞下去。
解琢玉收回目光,又重新变回上临市人人敬重的贵公子。他低头,整理好因为刚才失神而错乱的衣袖。
“换好衣服。”
“可别让你的……未婚夫等久了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陈越错觉,那三个字好像刻意咬重了些。
生日宴和其他商业宴不同,但差别不算太大,每个人脸上都写满商人的野心。
贺子厌早就到场了。
一身墨色高定西装,宽肩窄腰,裁剪完美衬得笔直修长,面容一眼望去足以惊煞旁人,像是从画中走出来,不敢相信这会是个连高中都没读完的人。
贺大少把他拉在身边,生怕跑了,做什么事都让人看着。
导致贺子厌现在很烦。
他要去找他的小天鹅,然后去杀了他的未婚夫。
可他走不了。
贺大少端起一杯酒,不怀好意道,“你看看,只要你愿意,这样的日子以后有的是。”
不过是一个贱女人生下的孩子,也配和他争?
贺子厌懒得多说废话,他急着去找人。
口袋里还藏着沾了他精液棉条,他得亲自塞进天鹅的骚逼里。
毕竟拿了人家东西总是要还的。
如果可以,他还想射进去,把小天鹅带回他准备好的房子里,射到腹部隆起,绽开逼穴含一晚上鸡巴。
贺子厌沉浸在思绪内,随口问。
“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。”
贺大少晃晃酒,三角眼眨了眨,“别急,只是见个人。”他慢悠悠道,“你年纪也不小了,该给家族贡献一份力量了。”
贺子厌皱眉,刚准备开口就听到贺大少继续道。
“这次来就是见见你未婚夫,虽然你们还没到结婚登记年龄,但是可以先办个订婚仪式啊什么的。”
贺大少自认为自己安排妥当,万无一失,嘲讽地倒出计划,“到时候你就洗头换面咯。”
他转头,正要去欣赏贺子厌嫌恶的神情,就见到贺子厌一脸烦躁左顾右看。
“不是,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。”
贺子厌岔开话题,“什么时候?”
贺大少哑然,没明白过来意思。
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,他想象中的贺子厌现在应该恶心又无地自容,要骂又不能骂才对。
贺子厌不耐烦地重复,“什么时候见面?”
“不是,你就不觉得……”不觉得羞辱吗。
话还未落地,解琢玉迎面走来。
身后跟的是陈越。
他垂下头,生出些后悔。那么大一件事,他竟然就交给贺子厌做了,以贺子厌的身份又能做得了什么,总不能去杀了他吧。
解琢玉稍勾唇,面色很淡,“这是你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