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越啊啊……”

大泡精液射在湿黏棉条表面,和骚水混合一在一起不分你我。手上也不例外,拉丝的淫液黏合,全是夹杂的汁水。

他射了三次,还是没能把陈越的脸赶出脑海。

无论睁眼闭眼,都是天鹅临近高潮时的模样。贺子厌忍得手臂青筋暴起,最后只能强迫自己去洗手,闭着眼咀嚼嘴里残留的淫水味。

做完这些,贺子厌才从黑名单中拉出一个号码。

很快,对面就接通电话。

贺大少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穿出,“想好了?”

幼时的陈越侧过头问,你还好吗?

现在的陈越晃着脚说,你要帮我。

贺子厌喉咙发干,眼前全是那颗吊着环的阴蒂尖尖,还有湿红软烂的肉逼。

“想好了,我去。”

床上是早就准备好的晚服。

是陈越……即将面临的潦草订婚仪式着装。

漆黑笼罩在房间,不见半点光。充斥无缘由的压抑,空气中弥漫烦闷气息。

一缕光闯入,照亮陈越整张脸。

“弟弟,怎么不换?”

解琢玉迎着光走进,脸上似乎带了点漫不经心的意味,“是不满意吗?”

陈越侧目与他对视。

不得不说解琢玉生了一副好容貌,哪怕笑不达意,眉眼戾气环绕,抬抬手间也能迷得一群人要死要活,都想成为那个真正让他笑的人。

谁都觉得自己是特殊那个。

他总是一张堆笑的脸,看似好相处,实则杀人于无形。

陈越比谁都知道他这个哥哥有多无情。

“哥。”陈越还没忘要叫他称呼,“我很满意,准备就换。”

解琢玉淡蓝色眼一眯,没有立刻接话。

明明是按照他的想法走,心情应该更加舒坦放松,可现在他只觉得复杂难受。

就好像……不应该这样。

解琢玉眸中微动汹涌澎湃的情绪,面上却不显,反而漾开一个笑。

“快要见到你的未婚夫了,开心吗?”

陈越抿紧唇,本能要去反抗,大脑却比身体更快,及时制止住了他。

他没忘记解琢玉对他的惩罚。

不停地刺激性器,最后射都射不出来,那时候陈越哭喊求饶,第一次体会又爽又痛苦的感觉。

只要解琢玉愿意,他就有千百种方法让陈越主动投降。

陈越是真的怕了。他承认自己玩不过解琢玉,不敢再对上,就怕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
解琢玉要恶心他,他表现得越难受,解琢玉就越满足,在解琢玉面前,他连眉都不敢皱。

所以他顺着解琢玉的话,乖巧地回答,“开心。”

解琢玉脸色一变,幽深瞳孔带了点冰冷,周边气压降下好几个度。

陈越胆战心惊,手指无声绞紧,只想快点结束,勉强张嘴道。

“哥,我先去换衣服。”

解琢玉攥住他的手腕,眼下暗涌波动,话中带怒,“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?”

陈越一愣,猝不及防对上阴鸷幽冷的眸,浑身一抖,等再仔细看的时候,又什么没有,好像刚才都是他的错觉。

在搞什么?

不是他让自己去见的吗。

解琢玉手部缩紧,一个用力,陈越没站稳摔倒在地上,还好铺了层厚重地毯缓冲,否则就要一屁股坐下去。

陈越压下喉间即将溢出的痛呼,牙关打颤。

他不能表现出一点痛苦,这只会让解琢玉再加难题。

陈越一扭头,就见到擦得锃亮的昂贵订制皮鞋重重地抬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