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局促,又有些怅然,便也没多问,只道:“明儿我们祝贺一声,也就是了。”

见她如此,紫鹃稍稍犹豫,含糊着提了两句鸳鸯的话,就见黛玉两颊霞飞,薄嗔带怒着啐了一声:“你们也嚼起蛆来不成?背着人,没得议论这样的话,也不怕臊!”

“她只这么一说,我也只这么一传,有什么议论的。”紫鹃知道她这是顾及身份体面,也不放在心上,只笑道:“这些年以来,哪一年哪一月没这样的话?我倒是想要嚼,只怕也没那么多唾沫。姑娘听两句,也就罢了,不必十分挂在心上。”

几句话撇清了事,黛玉见着左右无人,也气息略平,自口是心非批驳了两句,方梳洗睡下。

翌日起身,他们往贾母院中去,众人就听说了庚帖之事,不免都与探春祝贺。

探春两颊飞红,却也是落落大方应付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