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酒后吐真言,我更愿意相信,这才是真实的你,但你又为什么在清醒的时候与我疏离呢?”

“难道说,这是欲拒还迎?”

替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,柔软的碎发划过他的掌心,有些痒痒的,亲昵的动作像是做过千百遍,“我真的差点就相信了,相信你不心悦我。”

他长叹一句,“但无论如何,自始至终,我只心悦你,从无伪装。”

“心悦?伪装?”

江容迷糊一会儿,现在“扑棱”一下坐起身来,像是被关键词触发了般。

指着他的鼻子训斥道:“你连心悦都伪装,你还有什么不能骗!真正的喜欢根本不用装,都是自然流露!你懂不懂?”

“算了,这事与你说了也没用。”

这狗男人根本不知道喜欢是什么。

“……”

眼神迷离的看向萧显,从他的眼睛、鼻子、再到嘴唇一一打量,目光落在他脖颈间时,指腹拂过咬过的牙印,疼惜道:“姿容有损,如美玉微瑕,让人痛心。”

重游犯案地的“嫌犯”语气颇为遗憾,就像是这憾事不是她造成似的。

江湛赶过来时,进门绕过屏风就看到这样场景,读书人的涵养让他下意识背过身去。

再反应一瞬,意识到现在是他的妹妹江容正在对裕王上下其手,他身为江容兄长,理应上前帮忙拉开。

刚靠近些,江湛就瞧见裕王脖颈间有个清晰可见、微微泛红的牙印,伤口很是新鲜,伤口外沿还蹭上了一点樱红唇脂,和江容唇上的一模一样,他惊的心脏都快漏了一拍。

屋内只有二人,不用想都知道裕王脖子上的牙印是谁咬的。

我的妹妹啊!不!你现在是我祖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