旷多日后,一朝兴起,她恐会承受不住。
刚想开口拒绝,他先一步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后颈,如羽毛般轻柔,强行压制住渴望,尽量不带旖念,嗓音压抑得微哑。
“等你身体再好些的,一定要补偿我。”
她有孕后,敦伦之时都只浅浅弄着,以她为先,她吃饱了,他只算是浅尝,开胃过后,就是无尽的忍饥挨饿。
等她养好身体后,定不能这般轻易放过,积攒了多日的情愫,总得让他吃饱才是。
温香软玉在怀,鼻间萦绕着馨香,床榻之上他又将人儿抱在怀中,抱得极紧,背后与胸膛贴合,他想要用这种方式克制。
尝过那般滋味后,再让他只能看不能吃,那种渴望疯狂滋生,垂眸看着江容纤细的身体,他声音郁郁,“阿容,我忍得真的好辛苦。”
他细微动作不断,江容还未睡着,明显察觉到后腰的异样,不舒服的向内侧挪了挪,与他拉开距离,装作没听见,在困意侵袭下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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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后,萧显收到了信王嫡孙百日宴的请帖,犹如一块巨石,将平静充满危机的长安砸起巨浪。
信王是当今陛下幼弟,深受照拂,他子嗣艰难,这又是他的嫡孙,这场百日宴办的声势浩大,宗室朝堂有名有姓的都收到请帖。
江容接过请帖看了一番,不甚在意,往常这种人情往来,都按照品阶赠礼,信王是一品亲王,应选顶顶好的礼物。
正打算起身去库房找礼,就被他拦下,又将请帖展开给她展示一遍,烫金红底黑色小楷清秀好看,她又读了遍上面内容,不明所以的看他,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萧显指尖点向请帖中间的位置,强调道:“信王的嫡孙名唤萧明。”
江容猛地一怔,半晌过后视线聚焦在这两个字上,关于萧明这个孩子,她是有印象的,前世飘在裕王府当鬼的时候,见过萧显带他祭拜她。
原来是这个孩子!
竟然真的是过继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