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铺满鲜花,满殿馨香,各色花朵层层叠叠,构思巧妙,很是好看,殿柱上满满当当插上鲜花,包裹住整根柱子,各种颜色百花齐放,甚是好看。

萧显一身竹叶青袍服,从花团锦簇的殿柱后踱步出来,玉冠束发,玉带束腰,腰间佩戴着她送的莲花香囊,一副翩翩公子模样。

他手持折扇,款款而来,俊朗的面容无可挑剔,清隽的嗓音分外好听,“阿容,今天是八月初十,我们成亲一载的日子。”

鲜花盈室,满满当当都是他的心意,这段时间她一直对他冷言冷语,但今日见此她终究是无法狠下心肠,平静如湖的水面上泛起些许涟漪。

他从中抽出一朵大红牡丹,替她簪在头上,雍容华贵的花中之王的点缀下,她的面容越发绮丽美艳。

时间过得好快,如今已是长宁三十二年的八月初十,她已经嫁入裕王府一整年了。

思及此处,很难不担忧明年千秋宴上的死劫。

萧显用膳的时候心不在焉,自己没吃几口,反倒是不停的夹菜给她,看着她两颊塞得鼓鼓样子,觉得很是可爱。

还想继续投喂,就被她收缴了筷子,嚼着饭菜含糊不清道:“我是真的吃不下了!”

“既然阿容吃饱了,我抱你去沐浴。”

他立刻放下筷子,起身走到她身边,片刻不给她喘息机会,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像是将她吃拆入腹。

江容一瞬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,男人这般目光她见过多次,每次都颇为耗费体力,惊慌失措的向后躲闪一步,与之拉开距离,连忙推拒。

“不行!你伤口还未痊愈,不可以贪那事!”

萧显那还等得了痊愈,急忙解释道:“结痂已经开始脱落,就算未完全好,也好的七七八八了,若是在军营中,伤口结痂就可持枪上战场,如今我已算是大好。”

“伤口结痂就可持枪上战场?”

江容将他的话重复一遍,找回了些气场,语气颇为质疑,“那前些时日,是谁连条丝带都挣脱不开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究竟哪些是真的!哪些是假的!”

“你不许跟来!”她起身喊来汀芷打水,走向浴房,躲在浴房里磨磨蹭蹭洗了个澡。

拖延再久,她也不能在浴房过夜,汀芷小心扶着她从浴桶出来,用干帕子帮她擦干身体,穿上寝衣,悄无声息的浴房中缓慢的挪出来。

萧显受伤的手臂早就不影响日常使用了,这段时间装作不便就是为了讨些好处,见她从浴房中出来,水汽蒸腾整个人都透着粉红色,棉质的寝衣穿在身上,很好贴合身体的线条,隆起的肚子,胸口雪白饱满,温软宜人。

她刚一起势要开口,萧显知道她又想搬出府医推拒,他上前一步单手扣在她的后脑,吻上她红润饱满的唇,以吻封缄,将不想听到的话都湮灭在他温柔的吻里。

“……唔。”

有孕后的身体本就敏感,他还专挑敏感地方下手,一吻绵长,像是将她身上全部力气抽掉,身子一寸一寸发软,节节败下阵来。

喘息的间隙,双手抵在他的身前,堪堪推拒,她面颊泛红,红唇像是沾上水渍,气息不匀。

“萧显!府医嘱咐,你身体未痊愈前,要禁色禁欲,不可行房,若是因此伤口裂开,还需要时间静养,可就得不偿失了!!”

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,子非吾,焉知吾之得失。”

血气方刚的年纪,娇娇在怀,多日看得吃不得,他哪里顾得上这么多,只想凑上前来与之沉沦。

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,嗓音缱绻,“你我多日未敦伦,我想你想的紧。”

“好阿容,你疼爱我好不好?”

对于此事,她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