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亵裤杂乱撕扯的扒掉,不知道有没有碰到不该碰的。

萧显语气委屈,幽幽道:“阿容你对我也太粗暴了吧。”

江容反倒埋怨他,“你难道下回就不能脱好亵裤再来吗?”

“……”他堂堂裕王不穿亵裤到处走合适吗?

她再度鼓起勇气,双手托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,察觉到他的渴望,调侃道:“既白,不是说好的坐怀不乱吗?”

她嗓音尾调上挑,柔荑划过耳框,如同妖女般勾引,“我怎么感觉,还没开始,你已经乱了呢?”

萧显将绑着的双手挪到一边,不妨碍她凑过来亲吻,如同沙漠旅人渴望水源般渴望她的亲吻,他嗓音微哑,坦然承认。

“嗯,已经乱的不能再乱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容从未主导过,琢磨半天不得要义,二人身上都起了层薄汗,她已经累了,原想着萧显每次在上面都是精神百倍,就以为这事并不难成。

真是图上谈情总觉易,绝知此事真难成。

蜡泪一滴一滴滑落,夜色已深,月色清辉下,萧显绝望的闭了闭眼,“阿容,要不还是我来吧。”

“不行!”她跪坐在他身上,毫无隔阂,但因她不敢睁眼去看,迟迟不得要义,“你的忍耐力呢?说好的坐怀不乱,你就不能乱!”

半晌过后,她趴在他的胸膛上,气喘吁吁,“今日就这样,我累了,安置吧。”

“?”还没开始就结束了?

她知道萧显被吊在半空中,浑身僵硬,难受的紧,但学不会也没法办帮他疏解,这次就当是给他个教训,让他以后也学会考虑对方的感受。

没等她从男人身上爬起,他双手倏地环抱住她的脖颈,布帛碎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束在男人手上的腰带瞬间被扯碎,飘带纷飞,天旋地转,他翻身欺压而上。

江容看着散落在眼前的腰带碎片,觉得懊恼,这男人一身蛮力,方才被束双手不过是哄她开心,现在才开始动真格,她的挣扎在他的吮吻间一寸寸消散。

本就没有隔阂,刚给他得手打造了方便。

江容被情海淹没,咬牙切齿道:“下回再束你,得换个好材质的,就用你上次锁披香殿的玄铁吧,劈坏了我一把斧头都没打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