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郑施就有了身孕,他对这个孩子无比期待,那夜月如琼脂美玉,他为其取名琼月。

跟随母姓,叫郑琼月。

郑琼月……

她不是明礼堂最渴望学习的弟子,她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身世,往日与她问询不过是为了拉近距离,探寻信息。

崔娢没有过多提及苦楚,不想在女儿面前讲述她二十余年绝望的婚姻,掩下万千愁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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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显同意她搬回披香殿,还亲自指挥帮忙搬送,裕王府内仆婢认命似的开始干活。

自从江容入府,搬家竟成了家常便饭。

虽然江容不肯让他一起搬来,但他指挥过程中夹带私货,将他常用的物品混了进来,夜半敲门、翻窗、掀瓦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,总会出现在披香殿是床榻上。

江容拿他无法,为了不夜半总受到惊吓,她选择让他搬来。

又苦了搬家的仆婢。

起先几日只允许他在软榻上睡,但他总会找时机摸上床榻,纱织帷帐半点拦截不住,索性就让他回到床榻上。

虽然允许他上床榻,但不允许他碰,萧显自从上次放纵过后收敛不少,渐渐让江容对他放下心防,开启顿顿有餐但只能吃几分饱的日子。

这些时日江容对他的乖觉很是满意,但隐隐觉得有些不对,萧显这些时日不贪多不冒进温柔和顺,但就是结束后迟迟不愿离去,非要多留一会,她想要沐浴,还被他拦着等一会。

事出反常必有妖,他莫不是……想要和她有孩子?

有了这个猜测,江容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,她有些担忧紧张,暗自安抚:不会的,不会的,太医都说她不易有孕,不会这样轻易让他得逞。

夜半温存时,他又多停留许久,轻抚上她柔软平坦的小腹,眉眼温柔,江容毫不客气一把将他的大掌打开,“你乱摸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