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显看了眼窗外的月色, 眉眼舒展, “还未过子时,今日你我一同守岁, 现在不可以睡。”
她脑袋困的晕乎乎的, 听不清他的话, 闭眼靠在池壁上,不再理他。
身体软的任由摆弄,他趁其便利, 再度与她紧密贴合,她似是被烫了一下, 猛地睁开眼,不敢置信的盯着他, “萧显,你出去!”
萧显今晚从未听过她的话,按住她的腰身欺身而上, 大掌按在她微微弧度的小腹上,饶有兴致的按压, 掌下的江容眼泪连连,瓷□□致的小脸上布满泪痕。
他语气戏谑, “现在不困了吧?”
冬天的日出本就比寻常晚,五更的梆子响过,天还是蒙蒙黑的,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,像是将要溺毙在他的欲海中。
中途她仿佛昏厥,身体累到极致但她已经还很清醒,萧显像是不知疲惫毫无节制的索取,她昏过去时他都不肯停止。
她深知,往日萧显待她已是克制再克制,他欲壑难填,正是食髓知味、不知克制的时候。
今日的眼泪比往日留的多得多,半分没有唤起男人的怜爱,反而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破坏欲,就想看她不堪承受的模样。
夜半三更,梆子敲过时,他将江容抱进怀里,在她耳边温柔缱绻的说:“阿容,新年快乐。”
他语气固执且坚定,“这是我们成婚后的第一个新年,以后我们还有无数个新年,都要一起过。
江容半梦半醒,对他只浅浅的回了声“嗯”。
轻若不闻的声音仿佛填满了他的心脏,他一晚上都空落落的心终于得到充盈。
她再度醒来时,天已擦亮,浑身酸软无力,萧显还埋在她的身体里,酸胀感充盈着,隐隐有些绝望。
她双手无力的抵在她的胸膛,发现他们所在的位置已经由温泉池的门口处,挪到了中间,“萧显,你究竟几时能好?”
萧显喟叹一声,哑着嗓音说:“最后一次。”
半晌过后,他终于心满意足,将她抱在怀里,一起看向窗外逐渐升起的太阳,火红晨光似有无限生机。
“昨晚我和你一起守岁,代表新的一年我们会好好在一起。”
“今日是初一,我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,此生漫长,我希望每日醒来第一个见到的都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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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容在凌霄殿一直睡到了午时,醒来时刚好对上萧显一错不错的目光,他的长臂横在她的腰间,将她揽在怀里,二人就这样相拥而眠。
他不知几时醒的,又这样盯着她几时。
身上整洁,还换了新的寝衣,应该都是萧显在她昏睡后替她换的,经此一遭,她都顾不得什么羞耻,能够早早结束、安安稳稳睡觉才是真道理。
昨晚用的饭食,早就在漫长的夜里消耗殆尽,她腹腔发出“咕噜”声响,萧显嘴角噙着笑意,“起来用早膳了。”
因为她毫无力气,萧显服侍她穿衣穿裤,刚系上小衣,她低头看去,身上红梅点点都是印记,这狗男人究竟趁乱啃了多少次,她眼神幽怨,抻长脖子给他看,“你这让我怎么出门?”
萧显没有半分心虚,对他杰作仿佛很满意,“等用过早膳后,我帮你涂药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上次他帮忙涂药可是分外折磨人,况且这么多痕迹没几天消不掉,她一会出门得带个帷帽了。
她起身打算下床,刚一动就拉扯到腿心,有种难以言喻的酸楚从身体里蔓延开来,刚一接触地面就膝盖一软,好在萧显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,她一记眼刀扫了过去,“都怪你。”
正端来洗漱用品的汀芷汀兰对视一眼,赶紧退避到一旁,萧显大手一挥,“你们先下去。”
江容将帕子浸湿,想要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