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容回答不了这话,耳框红的滴血。

男人嘴角噙着恶劣的笑意,满意极了,“那我合该享用。”

被磋磨不成样子的小衣终于被他随手丢开,他快速的将身上衣服脱掉,解开亵裤的一瞬,江容倏地闭上眼,黑暗中听到窸窸窣窣声音,控制自己不去想,但她脑中止不住的担忧。

萧显派出的前线侦察已就位,他虽然生气,但依旧很有分寸的缓缓而行。

窗外狂风骤起,透过半开的窗棂,吹灭了桌案上的蜡烛,凉意向下,她身体微微蜷曲,半晌后,窗外风雨骤停,夜半的凉风袭人,他不知从何处又将她的小衣寻回来,慢条斯理的把玩着。

“阿容,我已经忍了许久,再忍就要忍坏了,你定是不忍心的吧?”

她恨不得将脑袋埋进被子里,窗外透来的凉意骤起,有片刻的失神,萧显唇角含着笑意,真是爱极了她这副模样。

萧显揽住她的腰身,如同满月悬空,撒下更为浓厚的清辉。

他的气还没消,温润如玉的外壳下是卑劣贪婪的心,她扯住床边帷幔,帷幔从指尖滑出,望向床榻的顶端,心头生出隐隐的绝望。

“还差一点。”萧显清隽的嗓音早已浸得沙哑无比,在她耳边蛊惑道。

“我不……不要了。”她已经知道惹怒他的后果,无论多少次,她都很难把握。

平日里她抱着他哭一哭称痛,萧显就心软的放过她了,她撑不住打算故技重施,“既白,轻一点,我痛……”

萧显与她痛感相通,自然知道她疼痛都是装的,就算是痛,并不难捱,“阿容别装,你痛不痛我知道。”

江容谎言瞬间被戳破,男人对她太过了解,什么都瞒不过他。

她倏地紧张,秀眉微蹙,贝齿紧咬下唇,他将江容从床榻上捞起,手边的软枕垫在她的身下,熟悉的触感让她瞬间想起上次的记忆,“不行!你将软枕拿开!”

“不行?”萧显语气戏谑,乌黑的眸子溺着深情,细细磋磨,眸光一寸寸略过,“我行不行,阿容不是最清楚了吗?”

月光残影下,两道身影紧紧贴合,轮廓越发清晰,萧显很快就得偿所愿,眉眼透着餍足。

“还不是阿容不乖,不然不用借助外力。”

她眼尾微红,双手被束挣脱不得,“既白……会坏的。”

萧显似是安抚吻了吻她的唇角,眸光潋滟,眼尾上扬,语气蛊惑,“不会的,我怎么舍得让我的阿容坏掉。”

“你只会,被我一点点吃掉。”

清浅的月色朦胧,燃了一半烛火蜡泪成堆,帷帐内光影晃动,雕花拔步床发出“嘎吱”声响,榫桙越发契合,他像是个不熟练的木匠,敲打多时,却依旧留有声响。

萧显最初还和她有些耐心,语气温柔诱哄着,半晌都不见效果,萧显渐渐没了耐心,咬住她精致的锁骨,她惊的倒吸一口冷气,“既白,你……”

她再也没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,窗外的风声呜咽,树叶沙沙,最后的力气渐渐消散,如此这般。

夜深的寂静与他们胸腔内剧烈的跳动,形成鲜明的对比,温热的呼吸间,只余一方天地。

几度过后,她瘫软的躺在床榻上,束缚的手终于被放开,轻轻喘着气,萧显侧身拄着下巴,似是在欣赏他的佳作。

他附身向前,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阿容,我心悦你,远比你想象中的更爱你,以后莫要和我说和离这种伤人言语,我怕我失控会伤了你。”

江容眼皮在打架,已经是累极了,对他这话不想回应,她爱洁净,身上黏黏腻腻不去沐浴她难以入眠,况且小腹饱胀的厉害,她有些难受,强撑着精神挣扎起身,发现全身都力气都被萧显榨干。